“晓哥,小三想学玄天宝录,求你教我。”
“玄天功乃内门绝学,你作为外门弟子,不能染指,我也不想多生事端,你还是走吧,免得引火烧身。”
“玄天宝录,内门暗器,对于小三来说,是二十多年以来的心愿,是小三努力的方向,求晓哥成全!”
枫树之下,漫天红叶,‘噗通’一声,唐三跪下苦苦哀求,作出誓言:
“唐三誓,学习玄天宝录之事绝不外泄露,只你知我知,否则唐三粉身碎骨,死娘残爹,不得善果!”
“就看你我兄弟多年交情的份上,满足我这唯一的一个心愿吧!”
“唉,你不必如此,原则就是原则……不行就是不行,虽然你我是挚友,但我若指点你,乃是违背门规,以后于你于我都有大麻烦。小三你还是在外门好好表现,取得名次之后总有进入内门服侍长老的机会,一样拥有学习内门功法的机会,我也会在长老们面前为你争取的。”
“好吧,小三明白了,不会让晓哥为难。”
“来,晓哥,喝酒!晓哥海量,再来三杯!”
“醉了?喂,晓哥?看来是真睡着了,呵呵。”
唐三确认唐晓昏迷不醒,脸上露出无奈有兴奋的表情: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真的别无他法,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晓哥。
一阵搜身之后,他又潜入唐晓的房间,翻箱倒柜后:
“玄天宝录,我终于得到你了!咦?竟然还是晓哥改良过的注释版本,如此通俗易懂!”
“原来暴雨梨花针是如此构造……这佛怒唐莲竟然这样奥妙,竟然能做到将如此庞大的力量隐藏其中!观音泪的手法原来要如此修习掌握!”
“……”
“嘶!”
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大脑一阵绞痛,脑海中映照的是前世的记忆画面。
痛,真的很痛。
唐晓,本是坐镇唐门内门的天才,曾与唐三是挚友,但是没有想到,唐三竟然借着喝酒的名义,竟然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特制迷药。
唐晓没有丝毫防备就饮下了,中招之后,唐三把他的玄天宝录和一些暗器手稿偷学、抄录。
玄天宝录奥妙无比,尤其是其中的暗器制造之法非常精妙,如果没有前人引路教导,一般弟子就算穷尽一生也只能堪堪入门。
唐三的天赋其实不足以到达精通玄天宝录的地步,全是唐晓那本密册帮了他。
即使是这样,他都花费了十年时间才制造出来佛怒唐莲。
最重要的是,唐门门规,外门弟子禁止修炼玄天宝录。
让唐晓更没想到的是,唐三炼成佛怒唐莲之后,自以为已经将玄天宝录融会贯通,按耐不住开始张扬,甚至使用暗器重伤了一些内门弟子。
事情败露。
随后唐门内门各大长老出关,前去追击唐三。
而唐晓,自然难辞其咎。
父亲亲自前来问罪、责难。
虽然唐晓并未主动教给唐三玄天功,但自认有莫大的错误,结下了唐三的恶果,于是洗去修为,下到鬼见愁十八深渊中沉沦悔过。
……
意志再次复苏的时候,他已经身处在这个地方,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中。
“你终于醒了。”
此时,一道高冷却悦耳的声音响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貌美的高贵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不高,身穿灿金色的礼服宝光闪烁,头戴九曲紫金冠光彩万道。白皙的皮肤,近乎完美的容颜,身上不自觉流露出高贵神圣的气质。
她手上握一根长约两米、镶嵌着无数宝石的权杖,俯视唐晓,淡淡说道。
“这是哪?”
“你是谁?”
尊贵的女子淡淡回答道:“武魂城,教皇殿,教皇,比比东!”
或许是遭受过重的精神打击,至今,唐晓脑海中依旧刺痛,看着周围那陌生的建筑,他心中不由得疑惑:
“武魂城?教皇?从没有听过的地方和人……”
“我不是坠入鬼见愁十八深渊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陌生的装束和建筑风格,至少这里应该不是中原地带。”
“还有这幅身体,似乎曾遭受过重大的摧残……”
如果不是唐晓两世为人,精神力异于常人,此刻恐怕要痛的昏厥过去。
唐晓喃喃自语,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向比比东下意识抱拳回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唐晓铭记在心。”
还没说完,他便惊愕地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五岁的男童!
唐晓大为震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