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言见状,撇了撇嘴。
……
少帅府,后花园。
看着属下收集来的有关罗海波行贿、挪用公款的证据,阎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二小姐,外头有位陈老板求见……”
也是时候收网了,她这般想着,却听佣人小跑着过来禀报,说是陈梓言陈老板求见。
“让他进来,哦,对了,泡两杯蓝山咖啡过来……”
阎璟抬手示意佣人道。
“我是该继续叫您于老板,还是陈老板呢?这好端端的改什么名字啊?是于立庭这名字不好听吗?大、姐、夫……”
阎璟双手抱臂,促狭道。
“那你呢?按你的逻辑思维,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该叫你张宝琼呢?还是阎璟,阎、二、小、姐?是张宝琼这名字不好听吗?”
闻言,陈梓言依葫芦画瓢的反唇相讥了回去,看着阎璟那精彩纷呈的脸色,扬唇嗤笑道。
……
“你!”
闻言,阎璟不由气结,语塞的她,在一个你字后,不知该说什么回击眼前的陈梓言。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点灯吗?”
见她即将暴走,陈梓言轻笑一声,叫停道。
他来找她,可不是跟她耍嘴皮子斗气的,罗海波让他安逸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线了。
“喏,这是你要的罗海波行贿挪用公款的证据,都在这了,你看一下……”
阎璟说着,将资料递于陈梓言道。
见状,陈梓言即拿起资料翻看起来,越看越满意,有了这些证据,罗海波的死期到了。
“既然证据摆在这了,你还在等什么?不该派兵去拿他下狱吗?”
合上资料,陈梓言朝着阎璟面无表情道。
……
一个小时后,阎璟的近卫军,持枪包围了罗家,罗家上下哪见过这阵势,立时被吓得魂不附体。
“军爷,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可都是良民啊,军爷……”
罗父作为一家之主,即便怕的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卑躬屈膝道。
“少废话,罗海波人呢?让他滚出来……”
为的士兵,一把甩开罗父,疾言厉色道。
“军爷,我儿子他是犯什么事了吗?那个,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罗父下意识的以为拿钱就能了事,毕竟,如今的世道,哪个当兵的不爱钱啊,可他的举动落在士兵眼中,却是激怒了他。
开玩笑,刚刚阎二小姐才说她最痛恨的就是贪污受贿的,这老小子居然给他来这一出,想害死他不成?
“老东西,你他妈是想死吗?居然公然向我行贿,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做?啊?”
一记耳光啪的甩在罗父脸上,罗父一把年纪了,哪经得住这一耳光,立时有些站不稳脚跟。
……
眼见在罗家找不到罗海波,为的士兵也懒得跟他们磨叽,调转方向朝着外滩酒吧而去。
此时的外滩酒吧包厢里,罗海波光溜溜的躺在被子里熟睡着,浑然不知接下来他要迎接的是什么。
“罗海波,你涉嫌行贿、挪用公款,现奉命将你逮捕归案!”
士兵们冲进房间,将烂醉如泥的罗海波,从床上给揪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提溜起来的罗海波,此时神智还处于懵楞中,直到为的士兵,冲着他大声喊道。
他顿时酒醒了一半,惊恐地看着周围的士兵,试图解释道。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是汇丰银行的行长,你们不能随便抓人!”
然而,士兵并不为所动,他们一言不的将他押上了军车带走了。
罗海波因受贿挪用公款的事,随即便在汇丰银行传开,唯恐受牵连,竟无一人替他说话。
罗家瞬时陷入了天塌地陷,罗父罗母痛哭流涕,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被下了大牢,这让本就是庄稼汉出身,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