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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幼妤,你如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除了夫妻的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到底是谁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尹幼妤,若非你害了我跟露浓的第一个孩子,你的孩子也不会死,这都是你的报应,谁让你非要与我做夫妻?
说着,他满意的看着尹幼妤逐渐变得难堪的脸色,如今的他,早已经没了昔日的良善,凡是让他不痛快的人,他也不会让她痛快。
“哈哈哈哈,对,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错在不该听从我妈的话嫁给你冲喜……我错在不该以为将自己的一颗心捧给你,你就会心疼我,我错在以为你就算不爱我,应该也不会对我这般的残酷,陈梓言,你就是个刻薄寡恩的人,你活该被高曼妮抛弃,我当初就应该拒绝冲喜……就该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永远都醒不过来才对。”
过往的委屈,以及这六年来被他当冤大头的恨意在此刻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尹幼妤为之而痛恨,她索性撕破了脸,什么难听什么恶毒的话,一股脑儿的对着陈梓言宣泄了出来。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狠狠的甩在了尹幼妤的脸上,陈梓言一脸的阴鸷。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只会依附于男人才能生存的,你也配在我面前叫喊?尹幼妤,我给你脸了,是吗?呵……既然你对我有着这般的恨意,那你还留在这里干嘛?这栋房子是我名下产业之一,我限你一个礼拜后搬离这里,还有……顺便跟我去把婚给离了!”
说着,他便要抬脚离开,却被尹幼妤一把给拽住。
“陈梓言,你以为我尹幼妤是那种,被你吃干抹净说丢就丢的女人吗?你想跟我离婚?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不同意,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甩掉于我,你,休,想!”
想着他对自己这般的决绝,尹幼妤瞬时萌生了与他同归于尽的想法,想着反正自己的亲儿子没了,她也没了活下去的念想,如今正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下黄泉团圆。
……
变故来的太突然,一个猝不及防下,陈梓言的胳膊,被尹幼妤拿着插花的剪刀给划了好大一个伤口,立时血流如注。
“嘶,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拿刀伤我,啊哈……”
疼痛瞬时席卷全身,看着疯魔的尹幼妤,陈梓言的一双眸内,毫无一丝的温度。
他捂着受伤流血的胳膊,步步紧逼尹幼妤,直至把她逼得退无可退,手中的剪刀“啪嗒”的掉落在地。
“你,你别过来,你想怎么样?陈梓言,这都是你欠我的,若非你欺人太甚,我也不会伤你,你,啊……”
一声哀嚎声响彻客厅,尹幼妤没想到他居然在胳膊受伤的情况下,居然将她按在了地毯上。
一股屈辱感袭上心头,她不由哀叹他到底拿她当作什么了?她是人,不是任他泄玩弄的物件!羞愤之余她即拼力的挣扎起来,奈何却是抵不过他的禁锢。
“你,你放开我,陈梓言,你就是个变态,啊,不要……叫啊,骂啊,你不是挺能骂的嘛,啊,你个贱货……”
她的喊叫怒骂声,不仅没能换来陈梓言的住手,反而迎来他对她的强势攻击。
屋外,天气天清气朗,屋内,乌云盖天,她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一抹灰暗逐渐染红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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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一番云收雨歇之后,陈梓言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沙上,而后他慢条斯理的点燃了一支雪茄吞云吐雾起来,冷眼旁观着面前寸缕未衣的尹幼妤,自鼻中出一声冷哼声。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赤裸全身躺在地毯上的尹幼妤,身上仅盖着一件破碎的裙子,万念俱灰的她望着天花板,泪水自眼角滑落下来,这是她第二回受他这般的羞辱。
“尹幼妤,既然你宁死都不愿与我离婚,行啊,我成全你!原本我打算与你好聚好散的,可是你不珍惜啊,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呵,我现我对你还是太过良善了,以至于你到了今日,还看不清楚你的处境,现在想来还是我亏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可不是让你来拿乔的,介于你这副身子让我满意的份上,以后我会定时来你这里,呐,这是给你的小费,毕竟,总不能让你白侍候我一回嘛。”
说罢,他自沙站起,抬手整了整褶皱的西服后,一脸玩味儿地甩下一沓钞票在地毯上,而后,勾唇嗤笑着扭头离去。
“陈梓言,你不得好死!嘶,唔……”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尹幼妤眼眶猩红的咆哮着,岂料却是牵动了他留在她身上的杰作,立时痛的她撕心裂肺。
“陈梓言,你我这辈子就这么不死不休的过下去吧,哈哈哈哈哈……”
接连遭受打击,尹幼妤的整个人变得已是扭曲不堪,即便陈梓言这般的凌虐于她……她依旧是选择咽下苦果,毕竟,在她的世界观里,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
而另一边的张露浓,在收整了情绪之后,便打算去唱片公司,毕竟,唱片公司是她的心血,她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儿子司祈那边自有徐妈会照顾的,压根就不需要她担心,她这般想着,即拎着包走出了霞飞别墅。
当她开着新买的小汽车前往唱片公司的半路上,突然一个人影自她车前蹿过,她下意识的踩急刹车停了下来,却依旧还是把人给撞到了。
“那个,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我……”
张露浓自驾驶室出来,一脸焦急的来到被撞之人跟前,连连询问。
“张,露,浓,别来无恙啊?”
闻言,佩佩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张露浓道,如今的她哪还有昔日的靓丽青春,张露浓一瞬间并没认出她来,但听到她声音那刻,她才恍然大悟。
“佩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在七重天舞厅了吗?那你现在在哪里工作?你怎么会沦落至此?珊珊呢?她去哪了?你告诉我啊!”
张露浓见状,当即一把抓着佩佩的胳膊,一连串的询问,一双眸子内尽是疑惑不解。
心想着这佩佩就算是不在七重天舞厅工作了,也不至于会搞到如今的这副田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