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哪怕他拿出一万两强行解除了这一纸契约,怕是要将太子得罪狠了。
他自然不怕,但范思辙,范若若呢?
等他死后,范府怎么办?
更何况,新报一事,太子已经崭露头角,在这个关头得罪太子,绝非明智之举。
事已至此,他自然只好有尺度的开始向太子靠拢。
再加上,太子所说的邮路一事,他内心也十分赞同。
如今他虽然名为户部侍郎,可户部尚书早已经不怎么管事,户部上下皆以他为尊,涉及银钱之事,哪怕是内库,也与他息息相关。
毕竟,都是为庆国办事,不论是内库还是户部,都是庆国至关重要的两个钱袋子。
至少,邮路不再亏损,内库存银多了,户部的压力自然也会小上许多。
范建话音方落,礼部尚书郭攸之也随之出面,道:“臣也赞同太子所言,国家利益关乎甚大,所谓群龙不可无,这邮路系统自然也不能一日没有转运使坐镇。”
他毕竟是太子曾经的老师,自己的儿子还是东宫编撰,说一千道一万,都已经与东宫死死的绑定在了一起。
太子既然想要做事,他自然要全力支持。
随着范建和郭攸之出面,又有不少太子一系的官员出声附和。
虽然他们中也不是没有亲戚在驿站,但比起太子的利益,一切自然都要为之让路。
更何况,太子插手邮路,说不得也是其中一些人的机会。
若是这半死不活的邮路系统也能够和新报一样起死回生,那便不是机会,而是人生少有的造化。
见此,庆帝面色淡淡的说道:“既是如此,太子可莫要辜负了诸位大臣的期望。”
结果今日李承乾却是在太极殿中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那一层透明的遮羞布。
如此赤裸裸的将一切败在了台面上。
他们脸色自然不好看。
然而,若是要反驳,亏损的事实摆在这里,若要强辩,今日之事万一通过报纸流传出去,脸面又往哪搁?
所以,许多朝臣都只能沉默。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此不满。
少数人对此倒也并无异议,甚至乐见其成。
先,邮路系统权能不高,那所谓的转运使只有区区四品。
太子想要身兼此职不会有什么非议。
另外,如果太子当真能让邮路系统转亏为盈,那对于庆国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甚至,哪怕亏损的少一些,也是大功一件。
法理上并无任何可指摘的地方。
于是,一片安静中,有一个李承乾颇有些意外的人站出来说话了。
“臣范建附议!”
范建也是无奈,因为范思辙一事,范家和太子至少要绑定十年之久。
白纸黑字的契约摆在那,不是他空口白话就能够撇清的。
至于说毁约,也很简单,两倍的违约金,也就是范思辙拆解的五千两银子翻倍,一万两。
范家确是薄有家资,但要拿出一万两,怕是要将范家掏空。
毕竟范府的家资,大多是司南伯这个爵位的封地所得的食邑以及范家历代的积蓄。
更何况,哪怕他拿出一万两强行解除了这一纸契约,怕是要将太子得罪狠了。
他自然不怕,但范思辙,范若若呢?
等他死后,范府怎么办?
更何况,新报一事,太子已经崭露头角,在这个关头得罪太子,绝非明智之举。
事已至此,他自然只好有尺度的开始向太子靠拢。
再加上,太子所说的邮路一事,他内心也十分赞同。
如今他虽然名为户部侍郎,可户部尚书早已经不怎么管事,户部上下皆以他为尊,涉及银钱之事,哪怕是内库,也与他息息相关。
毕竟,都是为庆国办事,不论是内库还是户部,都是庆国至关重要的两个钱袋子。
至少,邮路不再亏损,内库存银多了,户部的压力自然也会小上许多。
范建话音方落,礼部尚书郭攸之也随之出面,道:“臣也赞同太子所言,国家利益关乎甚大,所谓群龙不可无,这邮路系统自然也不能一日没有转运使坐镇。”
他毕竟是太子曾经的老师,自己的儿子还是东宫编撰,说一千道一万,都已经与东宫死死的绑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