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轩连姑表亲都没有,也只有许小馨这一个姐。
这个姐,除了许小馨,还能是说谁?
王江轩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大意,心浮气躁地,啥都着急说。
可是李云这一副,你不说我就死不瞑目的样子,瞪得他心里直毛。
王江轩无奈,只好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加重了许小馨是见义勇为,才出手伤人。
可李云哪里管她是不是见义勇为,只知道怀有身孕的女儿被当做杀人犯关押了。
老人家一激动,脑出血,又昏迷了过去。
吓得王江轩和王媛大叫医生。
……
酒精的确可以麻痹人的意志,而且不仅仅是意志,还有信心,以及战斗力。
赵自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动感节奏的舞池里,和身边围着的美女放肆摇曳。
然而一个曼妙却高冷的女子疾步匆匆闯入舞池,一把揪住他那已经有些微皱的衬衫,拉出迪吧。
一路来到外面的安全通道,甩在台阶上,气愤地瞪着他。
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喝花酒找女人,知不知道酒楼里的消防被查了,因为不合格要被停业整顿三个月?”
赵自恒不屑地推开刘娜:“呵,关我什么事?”
刘娜没想到赵自恒居然敢这样和他说话,但碍于有保洁在安全通道打扫卫生,她压住怒火。
说道:“今天让你去搞定相关负责人,你到底有没有做事?”
刘娜和父亲的关系最近有所缓和,出于对女儿的愧疚,刘三春将刘氏餐饮最大的酒楼重新交给刘娜管理。
这段时间,消防方面查得很严,而刘氏酒楼的消防一直存在些问题。
刘娜和赵自恒说好,让赵自恒去打点人际关系,以此来保证今天的消防检查顺利进行。
可直到两个小时前,刘娜才接到通知说刘氏酒楼的消防被查出问题,需要责令整改,停业整顿三个月。
定位赵自恒,他却在这里喝花酒。
刘娜气不打一处来,开着车来到这里,看看赵自恒到底要做什么。
赵自恒站起身,拐着还稍稍有些瘸的腿,不服气地反问刘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没有做事?你知不知道我做得有多卖力?”
“那你为什么没搞定?现在停业整顿三个月,三个月啊,会损失一百多万。一百多万,你懂不懂?就算把你全身脏器都卖了,也不够!让你做点儿事情你都做不好,你和废物有什么区别?还好意思拿着我的钱在这里潇洒?你的脸呢,值不值得我给你的零花钱?”刘娜气愤地辱骂道。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你对我的侮辱,你和那个恶心的女人一样,你们一样恶心!”赵自恒咆哮地道。
他说的那个恶心的女人,就是今天负责审核刘氏酒楼消防资料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女审核员,一名邋遢油腻的中年肥胖妇女。
他清楚地记得,那肥妇女脸上布满了雀斑,四层厚的下巴每说一个字都在颤抖。
那说话间喷出的唾沫星子仿佛都能闻到严重的口臭。
尤其在看向他那张被修复如初的俊脸时,肥妇女精光的三角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仿佛他是她到嘴的美食,一定要吃到口中。
这让赵自恒一阵心里恶心。
然而当肥女人看清他走路时有些跛脚,虽轻微,却明显是个瘸子,她便瞬间变得嫌弃的样子。
还小声嘀咕着:“这刘氏真是越来越差劲了,什么残疾人都往姐身边送,当我是收垃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