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西门町附近。
下班时间,一个挎着包包、打扮入时的白领女孩在西门町大街招了招手。
吱——
吱——
两道刺耳的轮胎擦地的声音同时响起,女孩面前停下了两辆计程车。
车顶上插着“丁瑶”旗帜、车身上写着“白云车行”的计程车先到,下了车连忙大喊:“小姐!小姐!坐我的车!”
而另一边的属于周朝先阵营,车上贴着“全国车行”的司机也赶紧冲了出来,重冲着女孩招手:“小姐!小姐!坐我的车嘛!”
结果,女孩一看情形不对,干脆扭头走掉了。
“我草泥马勒戈壁!”先来的白云司机人高马大,一脸不爽地狠狠一拍车盖,“你跟我抢毛的客人啊!”
全国司机虽然个头小,但本来就是蓄意挑衅,自然不甘示弱:“我先到的,怎么样嘛!”
“你想干嘛!明明是我先到的!”白云司机气不过,急匆匆走到了对方面前,居高临下顶着对方的脑门说话。
结果支持周朝先的全国司机却更凶,双手一把狠狠推在高大司机的胸口,把对方推了个趔趄:“怎么样?”
白云司机不甘示弱,挥着手就要上去干对方:“怎么样?啊?”
哪知道这时候又开来三辆支持周朝先的车,下来三个全国司机,其中一个干脆捡起了路边煤气罐,一把摔在了白云司机的背上,将他砸趴在地。
霎时间,几个全国司机一拥而上,对白云司机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一时间,路人纷纷退避,而白云司机也没挨太久的打,毕竟三联帮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很快就有十几辆车赶来支援,群殴迅速变成了群架。
此时,丁瑶正在自家地盘举办着答谢宴会。
只见忠勇伯匆匆踏上了主席台,或许是忘记关耳麦的原因,忠勇伯的声音传遍了全场:“丁小姐,白云的人和全国的人打起来了!”
霎时间,一场答谢宴变得鸦雀无声。
丁瑶听到这话之后,当即起身,拨通了白云车行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忠勇伯的部下阿贵,接到电话后,立马大声哭诉了起来:“丁小姐,全国车行的人到处抢生意,还打我们的人!”
();() “阿贵,有人受伤了吗?”
“有几个,伤得不重!”
“辛苦了!车行的兄弟们都辛苦了!你赶紧带兄弟过去,把我们的人拉出来,该送医院送医院!”丁瑶语气带着悲痛,却话锋一转,“告诉兄弟们,这是周朝先故意想挑事,我们不能上他们的当!实在不行就全体停工一天!告诉兄弟们,车辆损失、营运损失还有受伤兄弟的汤药费,我丁瑶全部负责!”
“谢谢你,丁小姐!谢谢你啊丁小姐!我听你的,这就去把兄弟们叫回来!”
“很好!”丁瑶又小心叮嘱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们,车行的兄弟都是给台北市民服务的,已经载客的弟兄,一定不能怠慢了已经载到的乘客!我相信有你们,台北才会更好!”
“是!是!丁小姐说的对!”
扣掉电话,丁瑶一脸歉意的环顾四周,深深鞠躬:“对不起大家了,都是我要和周朝先这样的强人竞选,让支持我的大家受累了。”
“丁小姐,你这么爱惜老百姓,我们都支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