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也是皱着眉头,试探性的说:“有可能这只猴子是想表达它知道钟离在哪吧?”
赵有才听到乌鸦的猜想后极为赞同:“应该是这样的吧,要不然我们也无法想象钟离会变成一只猴子,你们说是不是?”
可那只猴子却不愿意了,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于是它刚要再次写字时。
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本想挂断,但一想这大半夜的会有谁给我打电话呢?
于是我索性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才刚一接通,里面便传来女人的哭声:“陈末,你在哪里?我是钟离呀,我遇到危险了”
“什么?是钟离?”
我一听见钟离的声音连忙对着电话大声的询问:“老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在黄金山下面的一个小村子里,老公你快过来吧,我好害怕,呜呜呜”
“好,亲爱的,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你等我”
挂断电话我们三人便以最快的度穿好了衣服,然而就在我们刚要走出房间时,那只猴子却拦住了我们,嘴里还是咿咿呀呀个没完,就是不给我们让路。
赵有才无奈只能上前佯装要踢它,它本能的一躲,我们便快的走出了房间。
在我们离开房间后,我们都还能清晰的听见那只猴子仍在哇哇的大叫。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村子的路口处看到了钟离,只见她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双手抱着肩膀正委屈的蹲在地上。
车子还没有停稳,我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然后一把将钟离揽入怀中,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钟离的反应却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般久别重逢,只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没有过多的动作和言语。
我不解的问:“老婆,你是怎么了?”
钟离眼神飘忽的看着我,用一种极为陌生的语气说:“我。。。。我害怕”
这时乌鸦说:“她可能是惊吓过度了,先把她带回宾馆,让她平复一下情绪应该就没事了”
我也不再废话,拉着钟离的手便上了车,这一路上我都没有松开过钟离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生怕再次失去她。
一路无话,等我们再次回到宾馆时,现刚才的那只猴子不见了,我们三人自然也没有理会,毕竟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至于刚才那只莫名其妙的猴子,早就被我们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我拿出自己的衣服交给钟离,让她进洗手间先洗个澡清醒清醒,因为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当卫生间响起了流水声后,我们才又回到窗边坐下。
赵有才问我:“末哥,你说钟离这一天一宿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整个都变得怪怪的呢?”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心痛的看向了洗手间的方向。
没多一会洗手间的门开了,我刚想上前去搀扶钟离,可当我们看见钟离的样子时却都不免心中一顿。
因为钟离根本就没有洗澡,再准确点说,应该是钟离只是将自己淋湿了而已,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