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裹着她的手,将信封握紧。
池昼误会了,稚宁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钱不钱,任由她的手被池昼握着。
“池昼我从没觉得你是个无能的人,你很厉害!学习好、脑子聪明、体育也好跑得快,哪哪都好,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我从没有因为出身就看不起你,真的,你相信我!”
她又自己瞎想了些什么?
怎么这么不经吓。
池昼心里柔软又无奈,“我知道,你不用这么紧张解释。”
“把钱还给你,不是想跟你划清界限,也没觉得你在拿钱彰显优越感,只是这些钱我用不上,所以拿来还给它们原本的主人。”
系统:???
它刚才说话漏音了?
不然怎么这么巧他解释了它吓唬稚宁的话?
池昼的话,恰好抚上稚宁不安的心,她不太信,“真的?”
池昼点头,放开手,“我不骗你。”
绝对,永远。
稚宁终于半信半疑,看着信封,“那如果你缺钱了,一定得跟我说,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朋友吧?”
池昼轻笑,“当然,朋友。”
下午两人都有课,天气不好,钱还给稚宁,池昼就把她送回了京大。
这天之后,池昼来找稚宁越频繁了。
头两次,稚宁碍于薄瑾屹的监视,拒绝了池昼的约见。
直到池昼问她‘不是要跟他学本事?’,再推脱要惹大祸,她才不得不冒死又见了池昼一面。
这天没课,稚宁又去政法大学旁听。
很久没见,苗苗很激动,抱着稚宁胳膊追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去了哪。
稚宁打哈哈糊弄过去。
也因此得知一件事,薄瑾屹的人找过苗苗。
但从苗苗的描述,薄瑾屹应该没有现池昼。
稚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直觉,如果池昼被薄瑾屹现,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现在还风平浪静,只因池昼还没暴露。
另外关于自己被尾随监视一事,应该是她草木皆兵想多了。
如果薄瑾屹真这么做了,依照他的脾气,他不会动怒,只会站在制高点上蔑视嘲讽她的无能。
可他又是为什么这么快得知她遇上了绑匪的事?
神游太虚想了又想,稚宁什么都没想明白,很快,下课铃响了。
这天下午,只有一节大课。
池昼接下来要去小饭馆,稚宁也跟着去了。
两人见面,不可避免要解释前段时间旁听请假的原因。
稚宁把一早想好的借口说出来,“我其实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我脚受伤了,我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说。”
池昼推自行车的动作顿住,眉头紧起望向稚宁,“脚受伤了?”
“哪只脚受伤了?”
难道薄家人对她动粗了?
她受委屈了?
垂眸看着稚宁裙摆下纤细漂亮的脚踝,池昼的神情,像是面对敌人立刻要冲上去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