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晒得久了,就觉得身上灼热得厉害,烫得她不舒服。
她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可也明白自己正被人打量着。
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极不舒服。
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腌臜物一般。
尤其是给她上药治疗的大夫,其手上动作简直是粗鲁至极。
从手上皮肤和动作来推断,她料定给她治疗的大夫一定是男大夫。
她不知道救她出来,给她花银子请大夫的人是谁。
无论是谁,她内心那点仅存的感恩之心,在这粗鲁不堪的大夫面前,已经烟消云散。
她能感觉到很多双眼睛,赤裸裸大胆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温家人虐待她时,为了方便施以酷刑,将她身上衣服扒得所剩无几。
又加上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
被救出来时,有人将衣服披在她身上,挡住她裸露在外的躯体。
但现在,因为大夫为她治疗的缘故,那披在身上的衣服又被扯了下来。
她现在,就如一具毫无尊严可言的蝼蚁般,任人目光肆意的打量。
商娇娇心中恨意滔天,五脏六腑都疼。
她恨所有人,尤其最恨温玥。
只要一恨温玥,她便觉得浑身彻骨的疼,像是无数蚂蚁啃噬她的躯体。
她的灵魂,也正被不断地蚕食殆尽。
景长龄一路前行,直奔后院。
温玥与温颜玉,以及王莺莺,正在后院的院子里晒着太阳。
阳光炙热,院中种的树遮阳挡日,为院子里添了丝丝凉意。
“主子,两拨人马已在前院齐聚,等你去主持公道呢。”景长龄朝温玥看去,他站在光里,金灿灿的光洒落在他身上,整个人看上去既是舒朗悦目。
“那温德凯,既是嚣张。”景长龄便将在前院时,温德凯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
三人听完,温玥倒是无动于衷。
“哼,他倒是挺给自己找场子。”温颜玉冷冷出声,她看了景长龄,“这种人,最是恶心人的。一切事情已经交代得一清二楚,偏偏他们没皮没脸,跟狗皮膏药一样凑上来。”
“玥姐姐,我们一起去,给他点颜色瞧瞧。省得敲打不清楚,他日后打着你的名声去为虎作伥,那简直是在损坏你的名声!”
对于温家人,温颜玉如今是极为不齿。
尤其是在了解完来龙去脉后,更是对这一家人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温颜玉已经迫不及待,她率先起身,朝温玥看去:“玥姐姐,可要叫上云襄嫂子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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