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玥又是一刀,这一刀从知州府官脖子延伸往下,直至那油腻肥胖的肚子上。
那知州府官已经顾不得后背的痛,他是捂着血流不止的身体痛得满地打滚。
温玥嫌弃的看了眼地下的一滩血迹,再看看手中刀上滴答的血,眉头刚要皱起,房间大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暴力撞开。
被撞开的门直接重重打在知州府官那血淋淋的后背上,对其又是一个暴击。
“给我叫大夫!”知州府官已经痛到生不如死,但在确定他的人到来后,他还是腾出手指着温玥,“杀了她,给我杀了她,乱刀砍死,丢去喂狗。”
“不,给我活捉她,给我生擒她,给我抓住她!”
知州府官虽然已经痛到失去理智,痛到眼睛红,可他对温玥的恨意和杀意却不减。
温玥一手拿刀,一手拿鞭,她站在那里,前方是知州府的官兵,而横在他们中间的,则是赤身裸体,浑身是血,被温玥两刀撂倒的知州府官。
“过来者,下场如他。”温玥气场全开,话语嗜血。
知州府的官兵们站在房间门外,眼前是捂着身体哀嚎不止的知州府官,那痛苦不堪的样子,看得他们一个个后背一凉。
也是被这局面一震慑,他们看温玥的眼神如看瘟神一般,再有温玥那话摆在那里,谁都不敢上前一步,就怕自己成为第二个知州府官。
他们没什么能耐,平日里就是靠着身上这身衣服,和知州府官兵的身份横行霸道。
这要是遇上真有能耐,又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的人,他们可不敢豪横了,立马就怂了。
温玥眼睛往官兵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知州府官身上,她挥舞手中鞭子飞出去,‘啪’的一鞭甩在其身上,“爬起来,跪好,回答我,要反抗,还要是做听话的狗?”
知州府官又吃一鞭,那是痛得看温玥都是咬牙切齿的。
见人不听话,温玥手中的刀咻的飞出去,直接插进知州府官面前的地板里,而距离那知州府官的命根子,就只有一指距离。
如果那把刀再上前一点,那知州府官的命根子,可就没了。
这要是命根子没了,作为男人的乐趣可就没了,跟太监没两样,还不如死了痛快。
温玥拿着鞭子,负手而立,声凉如水:“反抗,做狗?”
“我数到三,你不回答,我替你做决定。”温玥声音落下,还没开始倒计时,那边知州府官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上的痛,乖乖的爬起来,朝着温玥跪下。
选择已做,也省得温玥还要多费口舌。
看着像狗一般乖乖跪爬在地上的知州府官,温玥很是满意,“开城门,恢复通行。派遣官兵帮助受灾百姓修缮、重建倒塌房屋。城南郊区瘟疫区封锁,派遣大夫前往治病。”
“开粮仓赈灾,在倒塌房屋未完成修缮、重建前,为无家可归的老百姓安排住处。”
话到这里,温玥回头看了小白兔一般可怜巴巴的新娘子,“送新娘子回家。”
温玥一番话说完,那知州府官毫无反应,她直接一鞭子甩下去,“哑巴了?”
知州府官痛得身体一阵痉挛,再不敢怠慢,连忙开口:“都聋了吗?没听到侠士说的话吗?快,按侠士说的去做,给我麻利点、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