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山村警官才再次开口询问:“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
他的喉咙紧,声音也紧绷住,没有再抬起来头。
日向合理配合道:“什么可能?”
积分+2o。
这种也算啊,日向合理再次注视山村警官。
对方话还没说完,就被抢答,先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几杯加了安眠药的温水,其实不是日向夫人倒的,而是你倒的。”
“你对母亲怀恨在心已久,终于忍无可忍,于是在一个她最期待的日子,为她精心挑选了死期和痛苦的死法?”
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磕磕绊绊的,山村警官之前说话的时候,哪怕知道自己的提问有多离谱、都能强行装出底气很足的样子。
但是现在,他不像是在说话,而像是在含着刀片往下咽,痛苦极了。
说话也更直白,几乎没把脏水伪装成普通的水,就直接泼出来了。
他慌了?
“不是。”日向合理好奇地瞥了他几眼,才轻松回答,“现场的杯子应该还在吧,警方可以验证一下上面的指纹,就可以知道是谁倒的水了。”
只接过杯子、喝一口,和倒水所留下的指纹位置,是不一样的。
而且还有安眠药的包装袋,上面肯定有日向夫人的指纹。
回答的时候,日向合理顺手摁住毛利兰。
刚刚的悄悄话很有效,毛利兰顺毛了一段时间,在这个技术极差的问题下,又再次炸毛了。
……连小孩子都看不惯的诱供、逼供和泼脏水技巧,唉……所以事到如今,只能增加提问频率了吧?
快点提问,不要沉默着呆啊。
只要是正常人,旁观这种会话,都会忍不住生气的吧?
毛利兰如此想,然后她就看到日向哥哥眨了眨眼睛。
他再次压低了声音,毛利兰几乎只能听见轻微的气音,“无论怎么样,普通民众都要乖乖听警官的话吧,小兰,要合群哦。”
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对方的绿色眼睛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眼尾的那抹神色。
不过很快,几乎没等她看清一秒,日向合理就迅起身,在病床上乖巧做好,假装刚刚只是在揉她的头。
他微微露出笑意,期待道:“那么我们继续吧,山村警官?”
呃。
毛利兰看了他一眼,又犹犹豫豫地去看那位魁梧、一看就能轻松揍爆他们的警官,现那位警官的脸色很差,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们。
在听到日向合理声音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臂甚至紧绷住,手也紧紧握住笔,没有再反复摁笔了,而是攥着笔、形成一个隐晦的防御性动作。
之前有次误入案件,工藤新一对毛利兰讲述过这个动作,她还记忆犹新。
但是没想居然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看到这个动作。
明明对方是非常过分的主导者,她和日向合理是柔弱的被主导者啊……?
毛利兰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她再抬头去看日向合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日向合理的眼神怪怪的。
在哪里看到这种眼神呢?
啊,想起来了,上次放学回家,偶遇了一起凶杀案,新一现目暮警官,探头探脑地冲进去之前、就是这种眼神!
沉默了几秒,山村警官才再次开口询问:“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
他的喉咙紧,声音也紧绷住,没有再抬起来头。
日向合理配合道:“什么可能?”
积分+2o。
这种也算啊,日向合理再次注视山村警官。
对方话还没说完,就被抢答,先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几杯加了安眠药的温水,其实不是日向夫人倒的,而是你倒的。”
“你对母亲怀恨在心已久,终于忍无可忍,于是在一个她最期待的日子,为她精心挑选了死期和痛苦的死法?”
这几句话,说的很艰难,磕磕绊绊的,山村警官之前说话的时候,哪怕知道自己的提问有多离谱、都能强行装出底气很足的样子。
但是现在,他不像是在说话,而像是在含着刀片往下咽,痛苦极了。
说话也更直白,几乎没把脏水伪装成普通的水,就直接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