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上的礼貌性笑意加深,“去过之后,我洗了三次澡、身上才没有奇怪的味道。”
日向合理:“……?”
看起来,对方的笑容很礼貌,但含义其实很不礼貌。
他想了想,懂了,立刻表示歉意,“是炸弹的事闹太大、所以被别人丢鸡蛋了吗?非常抱歉,我……”
“不是啦。”松田阵平打断他抱歉的话,“只是被砸了很多的玫瑰花和水仙花,顺便被喷了一头的水仙香水,接了三袋子的香祝福贺卡,打了无数个喷嚏。”
“墨镜还被人顺走过两三次,并且拒绝了很多个人递过来的护目镜,而已。”
说到最后话尾的那个‘而已’,松田阵平几乎快要咬牙切齿了。
“医院前台那里也有很多鲜花,看起来就像是花店一样!”毛利兰眼睛亮晶晶地补充道,“好多好多的鲜花,还有很多不常见的蓝色玫瑰。”
日向合理:“……”
他看了看礼貌性微笑的松田阵平,和对方几乎快要凝聚成实体的‘我要杀人了哦’的眼神,又看看眼睛亮晶晶的毛利兰。
最后看了看,会读气氛、开始左右观察彼此脸色的广田雅美。
沉思了几秒,他果断道:“萩原警官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受欢迎!!!”
她蹙了蹙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松田阵平,继续往下说,“医生给我开了一些口服剂,如果喉咙和胸腔难受的话,可以喝一点。”
边说,边从挎包里拿出几支透明的小瓶子。
那几个瓶子很眼熟,是在家里的医疗箱里出现过的。
日向合理感受了一下自己,便伸出手,“好的,谢谢。”
其实那个炸弹爆炸的时候,他受到的冲击力没有多少,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爆射的玻璃碎片造成的,但很奇怪的是,日向合理的喉咙和胸腔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有点像最初、他刚刚从桌子上爬起来,五脏六腑都在焦灼、喉咙也在干涸冒烟的感觉。
而且还是五脏六腑有轻微转移、不在原位的那种焦灼感。
他拆开口服剂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涌入喉咙,几乎是瞬间平息下了那里的难受感,又缓慢地涌到内脏的地方。
见效太快了,算算时间,估计吃完饭、胸腔和腹部的那种焦灼感也能平息下去。
喝完之后,日向合理再抬头,现房间里的三个人已经支起来了一个小桌子了,广田雅美在床上也支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了便当盒。
广田雅美和毛利兰在这里吃饭,很正常,可松田阵平为什么也是一副打算在这里吃饭的样子?萩原研二不是还没出院吗?
如此想着,日向合理也如此问了,“松田警官,萩原警官那里没问题吗?”
松田阵平抖了抖肩膀,几乎秒答:“他病房太香了……很多的警官小姐都来看他,还有一些警局附近的店员小姐什么的。”
“几乎都把病房站满了,这种时候,除了小孩子,其他人都会直接跑路吧?”
啊这。
日向合理回忆了一下萩原研二的细节,重点是对方促狭的眨眼笑和意气风的笑容。
他又看了看眼前默默抖肩膀的松田阵平,沉思了一下,疑问道:“松田警官居然不适应吗?”
看松田阵平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很不受欢迎啊,应该很受女孩子的追捧,怎么反而好像不太适应的样子。
松田阵平刚刚掰开筷子,又放下来,他把墨镜压低了一些,微笑道:“太打击自信心了,你猜为什么?”
“昨天和今天上午,开了两场布会,你还在昏迷、隔壁那个混蛋就是不出院,所以都是我去的。”
对方脸上的礼貌性笑意加深,“去过之后,我洗了三次澡、身上才没有奇怪的味道。”
日向合理:“……?”
看起来,对方的笑容很礼貌,但含义其实很不礼貌。
他想了想,懂了,立刻表示歉意,“是炸弹的事闹太大、所以被别人丢鸡蛋了吗?非常抱歉,我……”
“不是啦。”松田阵平打断他抱歉的话,“只是被砸了很多的玫瑰花和水仙花,顺便被喷了一头的水仙香水,接了三袋子的香祝福贺卡,打了无数个喷嚏。”
“墨镜还被人顺走过两三次,并且拒绝了很多个人递过来的护目镜,而已。”
说到最后话尾的那个‘而已’,松田阵平几乎快要咬牙切齿了。
“医院前台那里也有很多鲜花,看起来就像是花店一样!”毛利兰眼睛亮晶晶地补充道,“好多好多的鲜花,还有很多不常见的蓝色玫瑰。”
日向合理:“……”
他看了看礼貌性微笑的松田阵平,和对方几乎快要凝聚成实体的‘我要杀人了哦’的眼神,又看看眼睛亮晶晶的毛利兰。
最后看了看,会读气氛、开始左右观察彼此脸色的广田雅美。
沉思了几秒,他果断道:“萩原警官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这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