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闻后她一愣,连忙坐起身,等她仔细浏览完后,才现这上面的当事人竟然是李宜妍。
意识到这一点后,岁玉整个人后背冷汗直冒,她顾不上夜深,直接打电话给当时的民警:“警官,我是李宜妍的同学,她怎么突然去世了?”
民警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显然对方也是一夜没睡:“这件事生的太突然了,岁小姐,您现在在北京吗?如果在的话,可能要麻烦您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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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飞机刚到北京,韩今越就带着岁玉直奔警察局。
李宜妍死得不明不白,并且这件事还被有心人报给了媒体,现在警察局外面围了一圈记者,都等着警察局给个解释。
来接他们的警察愁眉苦脸:“这个案件本来要等到正式上法庭后,我们才将犯人移交,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出了这种事。”
“她有家人吗?”岁玉微微叹口气,“不会还联系不上吧?”
警察点头。
此时冯秘书小跑过来,递给韩今越一个冒着热气的塑料袋子,韩今越从拿出一个豆沙包递给岁玉:“你没吃早饭,先垫一下肚子,有事等下再说,我这儿还有豆浆。”
岁玉接过包子点头道谢,客气道:“韩总一路奔波应该也累了,记得吃饭。”
不料她话音刚落地,韩今越竟然直接打蛇随棍上:“既然这么说了,那岁岁中午就陪我吃个饭吧,冯秘书,你去安排。”
洞悉一切的冯秘书默默点头:“是。”
岁玉:“……”
就在她还想张嘴推拒时,突然有一位女民警匆匆跑过来,说:“根据我们的调查,“李宜妍”应该不是犯人的本名,甚至于她本人都做过整容手术。”
这个现背后隐藏的含义值得人探究,韩今越敏锐地皱了下眉,转过头跟冯秘书说:“这事你盯着点,如果警官们有什么需要记得帮忙。”
冯秘书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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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警察请岁玉是出于人道主义,想请她这个唯一的同学帮忙处理后事。
但事情临时有变,他们留在这里对查案也起不了太大的帮助,就干脆选择离开。
“李宜妍有什么必须自杀的理由吗?”岁玉咬着吸管沉思,“她有精神病史,一般情况轻易不会判直接死刑。”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高领毛衣,小巧精致的脸颊陷在雪白的毛衣内,有些碎落在脸上,看得韩今越喉结微动。
他伸出手虚虚环住岁玉,以防她被周围的人群冲撞到。
“这既然不是她的本名,”韩今越随口一说,心思全在岁玉身上,“那她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岁玉经他这么一说,突然神情一动,想起了昨晚遇到的那个吴先生。
吴用,无用。
“宜妍……宜妍,”她喃喃道,“遗言?将死之人的遗言?”
韩今越眉头一跳。
他停下脚步,两个人面面相对,心中都涌起一个惊异的猜测:李宜妍当初接近韩今礼的目的,恐怕就已经是心存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