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甲板上,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汉江的股份?”
荀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张开双臂,感受着来自大自然微风的轻抚。
“韩今越太自负了,”荀侃没有正面回答,“他以为自己能护住你,护住自己的软肋。”
“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瞧瞧。”
岁玉从他的话语中,敏锐地察觉到他对韩今越的敌意。
“韩家得罪过你?”
荀侃没回答,只是冲她微微一笑。
“学妹,”他说,“别太紧张,我们的目的从来不是伤害你。”
“放松些,权当自己是出来旅游了。”
对于这话,岁玉一个字都不信。
只是现在她身在虎穴,无论做什么都得谨慎,因此她笑笑,没有反驳荀侃。
二人并肩站在甲板上,眺望远方。
但岁玉没有注意到,在二楼,有一个人正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那人脸色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身体相当瘦弱。
他招手,吩咐身边的下属:“高国华,处理得干净点。”
说话时,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岁玉和荀侃。
直到晚霞散去、夜幕升起,二人步入房间,他才收回目光,低声说:“推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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