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岁玉拒绝了。
甲板上陷入了寂静,四周只有温柔的阵阵浪花声,以及细微的风声。
陆启心想:在生命攸关时,她竟然拒绝了。
突然,他爆发出剧烈的咳嗽。
岁玉刚准备上前,陆启却摆着手拒绝她的靠近。
保镖推着他的椅子转了个弯,似乎准备调头离开。
“岁小姐,”陆启说,“既然如此,那你的安全我就没办法保证了。”
他佝偻着身子,心里是难以抑制的嫉妒。
为什么?
陆启强迫性地、自虐般地问自己:为什么韩今越不仅有温暖的家、有财富地位,还有爱他如一的恋人?
而他,除了一个破烂的身子,什么都没有。
被保镖推着转过弯,陆启看见了坐在长椅上抽烟的男人。
“哥哥,”他叫住荀侃,“她不答应。”
在看见陆启时,荀侃当机立断地熄灭烟。
他走上前,自然而然地接过轮椅。
“不答应就算了,”荀侃懒洋洋地说,“等这件事解决,清明节咱们去看妈妈吧。”
陆启沉默片刻,然后郑重地答应:“好。”
他重复一遍:“去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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