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公子看在眼里,挑了挑眉毛,道:“我走南闯北,在识人方面有点能耐,莫要骗我。”男子说罢,眼睛盯住了含薰的脸
含薰眼睛闪烁,然后微微低了头,道:“刚才奴婢只是在回想家人,并未欺骗客人。”
男子冷哼道:“罢了,你先下去吧,让花妈妈再来一趟。”
含薰心中一紧,要是让花妈妈知道她伺候不得力,必然不满,今晚到手的银子肯定没了,她连忙道:“公子,我不是故意瞒您。我是见过我的姐姐,就在这春雨楼,只是她被花妈妈一直宝贝地看着,我也不敢乱说。”
男子佯装生气道:“既然被老鸨宝贝地看着,必然长相不俗,我花了五百两银子,花妈妈都不让见,真是可气!”
含薰安抚道:“她脾气不好,也不会伺候人,妈妈也是为了您着想。”
男子反而笑道:“我就喜欢有个性的,她现在在哪?”
含薰没敢出声,紧闭嘴唇。
男子心中有数,他快地抓住了含薰嫩白的手臂,眯眼沉声道:“快说!”
“公子,我不知道啊。”含薰的手臂被攥地生疼,眉头紧皱道:“我只见过她一次。”
“哦……”男子拖长了音调,手腕一用力,钻心地疼痛从手臂传来,含薰想要尖叫出声,却被男子快捂住了口鼻。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告诉我他在哪?我会给你一百两银子。第二你可以不告诉,但是今晚要受皮肉之苦了。”
含薰基本不能呼吸,她满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使劲点头。
男子满意地放开了双手。含薰如蒙大赦,咬着嘴唇说出了雪容的住处,这是她悄悄打探出来的消息。
话音刚落,男子右掌向她袭来,含薰躲避不及,肩颈受了一掌,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边,李振元躲过春雨楼的一处处值守的龟公,翻墙入了春雨楼的后院,谭雪容刚被绑到春雨楼,定是被老鸨藏起来了,这春雨楼房间多不胜数,只有这安静的后院才是藏人之处。
他探查了后院,现三个特别之处,都有多人看守,为了不打草惊蛇,李振元皱了皱眉头,又返回到了前院。
玄衣男子早已等候,在李振元身边耳语,李振元脸上有了笑意。
又是酸胀的一天,沐浴完毕的雪容穿上了单薄的外衣,坐在梳妆台前。漆黑的长如瀑布般垂落,眉目如画的面容带着几丝忧愁。
在春雨楼里,她被看管地十分严格,何时何地都有人守着,有时候如厕时间长了,都会有人过来提醒时间。
这样下去,怎么逃啊。
“姑娘,你这几日更美了呢。”身后一名嬷嬷恭维道
雪容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思索着该如何逃跑,身边的嬷嬷看着她的神情,一边给雪容涂抹香膏,一边想着花妈妈的嘱咐。
这姑娘到现在也没老实。
女人想着,忽然间外面传来噗通一声,正要转身去看,就见到一双肉掌向面颊袭来,还没来及的呼救,脖颈剧痛至极,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