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略来的匈奴女子热情如火,野性难驯。
各式各样的女子,都能在女闾看到。”
老者一下来了兴趣,手上的活都慢了几分,耳朵动了动听刘进在那描述着。
旁边的赵过一听,都无语了,女闾里面什么样他又不是没见过,这琅琊王不是在胡说八道么,不过他描写的怎么那么令人向往呢,这是怎么回事?
侍从也竖起耳朵听起来。
刘进见此,来兴趣了,别的不行,后世的一些花活刘进可没少听闻。
刘进将以前看过的海天盛延的一些传闻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对众人描绘起来。
好家伙,这一描述,弄的大伙儿是眼睛放光,面露猥琐,恨不能化身成刘进所描绘的里面的男子,体验一番。
待说完,看着众人如狼一般的眼睛,刘进知道有点过了,轻咳一声道:“好了,好了。诸位快些干活吧。”
众人是一阵扫兴,拿起镰刀接着继续干起来。
刘进看着老者,知晓刚刚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一番已经令老者敞开心扉了,刘进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套话道:“我看老丈地也不少。每年应当剩下不少粮食吧。”
();() 老者一听,讥笑了一下道:“剩下粮食?够吃的就不错了。
我家还行,家中两个小子服兵役,在北地守边。
赋税减免了一些,但田税也得被官府收三成。
在加上我种的地乃是官田,每年的租金也得一成收成。
每年能在自己手中也就六成不到。且迎来送往、吊死问疾,养育孤寡长幼,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一年能余下钱财50钱就算是不错了。
万一家中有点需要花钱的事,还得往里面倒贴一些。
比我家不如的多得是。像是老熊家中,他一共就两个儿子,此前随贰师将军讨伐匈奴,皆战死在了匈奴。
老熊受不住此等打击,一病不起,全靠其家中老婆子卖地卖女,求医问药,将老熊的病给治好了。
家中还有两个小孙子要养着,官田名额已经无了,只能忍着高租租户县大户家的田地,一亩地仅租金便需收成三成,再加上杂七杂八的赋税、日常所需。每年尚且倒扣一百五十钱。
也就村里老兄弟帮衬,不然老熊一家根本就活不下去。
这两年算是消停了,没怎么征军粮。
当年贰师将军北征,村里好些活不下去的都逃到山里去了。
哎,不说了,不说了。”
老者摆摆手叹息道。
接着便闷着头开始收割起来。
刘进也被干沉默了,他曾想过百姓的生活难,但未曾想过百姓的生活竟难成这个样子,家家户户竟然都处在破产的边缘。
这还是长安城城郊,三辅之地,富庶之地。
若是在远离长安的地方呢,肯定更加困难。
心情沉重的刘进抿着嘴,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想着什么,凭借着本能在那帮老者收割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