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学子。此陛下诏令,我不敢违抗。再说一次,请将物品给我,并张开双臂,以供我检查有无夹带。”
“啪!”这学子一听,直接一巴掌散在此官兵脸上了,对此官兵道,“你一大头兵竟然胆敢搜我身,翻我东西!简直找死,我告诉伱,我父乃原大汉丞相富民侯田千秋!
我杀了你,我父一封修书送至陛下手中,陛下也定然赦免我的罪过。”
正在此时,视察情况的丞相桑弘羊听到一阵喧哗声,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尚不清楚。”跟在其身边的奉常摇摇头道,“我且去问问。”
桑弘羊微微颔首道:“且一起去。”
说着两人便前往了争吵的地方过去了。
此时检查的兵卒捂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富民侯田千秋的公子。
丞相桑弘羊见此,心中不悦,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时候那和被打的一块负责搜检工作的士卒对丞相道:“回禀丞相。”
丞相皱眉道:“老朽此时不是丞相,是主考官。”
那士卒连忙改口道:“回禀主考官。吾等依要求进行搜身及检查物品。
然这位公子,不,学子却抗拒搜身及检查物品,非但如此,还将我同僚给打了。
他说他乃前丞相、富民侯田千秋之子。
我等不敢强行对其搜身检查,然也不敢令其入内,正进退两难。”
丞相田千秋一听,脸直接拉下来,一双眼睛如鹰隼一般上下看着那口称前丞相富民侯田千秋之子的家伙。
那家伙也没想到自己飞扬跋扈了一下竟然引出来百官之长的现任丞相桑弘羊。
他讪讪的对丞相桑弘羊拜道:“原来是桑叔父。小侄田顺,见过叔父。”
丞相桑弘羊一听是原丞相富民侯田千秋之子,当即叹息心中想着,恐怕他们田家算是完了。
选出来的这样一个人竟然不知死活,在这样的场合下耍横,简直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屎。
如看死人一般,桑弘羊板着脸道:“老朽不知道什么田顺,地顺的。老朽只知道老朽是陛下亲自点名派我前来的会试主考官。
老朽任主考官定当恪尽职守。
竟然有人胆敢在考场之上拒绝搜查,且公然袭击我会试官吏,此冒犯天威之举。
来人,将此人给我压下去,待会试结束送至廷尉,我修书一封给陛下,请日后定夺此人罪行。”
“唯。”众士卒一听,尽皆昂首挺胸高声喊着。
接着两个士卒压着这脑残玩意儿离开此处。
“叔父,我错了叔父。我不该不提前联系您的。请给侄儿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这叫田顺的家伙一边走着一边喊着。
桑弘羊一听,恼羞成怒道:“给我堵住他的嘴。”
听此,拖曳着田顺的两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块破布塞进那田顺的口中。
“呜呜呜。”即便是这样,那叫田顺的家伙竟然还试图喊什么。
桑弘羊看着此处越堆积越多的学子,当即吩咐道:“若还有叫嚷的,你等先将他们抓起来再说。”
“唯。”两人听此精神一振。
“好了,老朽便不打扰二位了。告辞。”桑弘羊对两士卒道。
“丞相告辞。”两人对丞相桑弘羊拜送到。
三千多人,一一进行核对,其工作了可是不小,从辰时一直忙到第二日子时。
甚至因为这情况,特意请了宵禁临时解除。
总之,众人都进场了。
在考场休息的第一夜,因八月,正值晚上变凉的时候,得亏令所有学子都带了被褥,都睡的尚可。
八月初六,卯时,一声锣响,喊道:“分发考卷了。都醒醒了,都醒醒了。”
();() 听这话,众人纷纷从被褥之中爬出来,打着哈欠。
紧接着,便有人拿着一摞考卷一一分发。
会试的试题类型和此前郡国试时候内容一样。
但更复杂了一些,内容也更加偏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