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道:“主公放心,即便我将法术强度控制在炼气三层,还能保她不死。”
方从道:“那就好。”
张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一直找机会挨揍,是不是在寻短见?”
方从道:“也是,也不是,作为公主,天生的目空一切,怎能甘心嫁给一个无能的家奴?女人都是慕强的,只有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存在,才能激她的情欲,就像她对赵真人那样……”
张严一愣,似乎有一种被戴了帽子的感觉。
然后,他好像还有点不相信,问道:“难道女人都没有爱情?”
方从道:“当然!只是遇到强者,决心依附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爱一样。实际,只要遇见更强的,立刻便能改变想法,依附的目的也不是追随,而是享受强者给予的好处。”
这番逆天言论,说得张严一愣,久久无言。
方从心说,你是不知道蓝星佛教。
那个教的创始人,正是看清了女人的丑恶,才创立了不近女色的教派。
实际上,所有男人都被女人绿过,不是生理的绿,就是心理的绿。
片刻后,方从等对方震惊得差不多了,才问:“那晚‘不倒翁’来袭,你有没有察觉异常?”
张严沉思许久后,道:“有是有,但我不能确定……当晚的月亮很明亮,但有一个时刻,突然就消失了。天地都好像变成了昏沉沉的黑色,我只以为是乌云,就没在意……”
方从道:“灵体呢,你的灵体有没有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张严道:“没有,一点都没有。”
方从明白了,那‘不倒翁’怪物的投影,无法影响到灵体。
他想了想,觉得如果让对方分出一部分灵体,包裹自身,那不就仿佛套了层壳?
能不能防住怪物不说,自己肯定会被隔绝在灵内。
说不准就有什么影响。
但威胁在侧,不那么做似乎又后果难料。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下决心让对方给自己做壳。
张严听后,道:“主公,我有个想法,不如我分出一部分灵,化作器物,让主公带着。等到察觉异常,我便立刻动……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也不容易引起怀疑。”
方从道:“此计甚佳。”
他手脚上,本来就有幻化的黑印。
张严以此为锚,通过隐秘通道,瞬间分过来一团排球大的灵体。
方从琢磨片刻,让对方将灵变成鸟笼形状。
原本的普通鸟笼,则被他丢在一边。
这样就不会因为身边突然多出一物而引起注意。同时,真有危险,鸟也可以瞬间变大,将他罩在里面。
张严接令后,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鸟笼完成。
材质,尺寸,颜色,当真惟妙惟肖,分毫不差。
方从满意地将它拎在手里,只觉轻若无物。与张严沟通,还能借此施放张严的许多神通法术,简直就是一举多得!
正高兴间,突然,头顶炸开了一个声音:“传朕旨意,杀马宰驴,犒赏先锋军,河工营。在营所有臣子,不论品级,皆可前来大帐,领受盛宴!”
却是女帝!
方从疑惑自语道:“她不是腐朽不敢见人了吗?”
张严道:“主公,莫非有甚隐秘?”
方从道:“不知,也罢,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