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月一想到书中几大主角都已经聚齐在女主身边,心里有点遗憾自己不能在现场亲自观察他们几人的反应,不能近身吃瓜。
这漫漫长途不得生点什么有趣的事情。
以刘瑶自来熟话又多的性子,肯定是要把那一对男女同志都拉到一块聊天,也不知道女主看到前世出轨的丈夫在自己面前聊天会是何种反应。
不过要让她换回硬座去吃瓜的话,她就不遗憾了,顿时没了吃瓜的想法。
相比吃瓜,她更想让自己舒服,吃瓜的事情随时都有,有女主的地方就有事情,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还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包厢里学习吧。
想到这里,宁汐月把中草药图鉴拿出来看,马上就要到乡下了,她还是尽早多认识几种草药更重要,在乡下自己没得点医术,看病拿药都不方便。
接下来的时间里,宁汐月除了跟着季同志去餐车吃饭,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学习中草药图鉴。
理论知识背了不少,就是没有药草不能实验一番,见到真正的药草能不能认识出来,这就是以后的事情了,她现在只管背下来,以备后用。
下乡后有机会她一定要去山上挖点草药种在空间里,不能浪费她那一百平米的黑土地,以后空间里种植了药草她就可以在空间里做实验,上手实际操作,这不就是她专属的实验室了嘛。
宁汐月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疤,不得不说药是真好,于是看书更加的卖力,都快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火车到松市时,宁汐月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差点坐过站,幸好隔壁包厢的季同志过来提醒了她,还帮她拿了大部分行李。
“谢谢季同志。”宁汐月背着棉被,按了按胀的脑袋跟在季同志的身侧。
季衍明只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太乖了,两天的时间愣是在包厢里安安静静的看书,一点事情都没麻烦他,心里有一点淡淡的遗憾。
下火车后,宁汐月现刘瑶在朝她欢喜的招手,“汐月,这边,快过来。”
宁汐月看到她身后的剧情人物,眼睛亮了一个度,迈着步子跑了过去,她还想近距离吃吃瓜,看看戏,来缓解一下学习后的疲惫。
刘瑶看到后面跟着一起过来的季衍明,有点好奇:“汐月,这位同志还跟着你干嘛?不会还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你别管。”
宁汐月给了刘瑶一个神秘的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其实就是不想多说季同志的事情,季同志的身份不简单,不是她们能随便议论的事情。
也不知道刘瑶自己脑补了什么,反正是不再问了,而且还下意识的远离着季同志,和宁汐月说话时都小声的说,生怕被听到了,后面看到宁汐月身后的季同志脸色实在是吓人,便也减少了找宁汐月说话的频率。
宁汐月乐得清净,她可以好好的在一旁观察着这一行剧情人物。
从松市到大安县还要坐三个小时的客车,实在是无聊,宁汐月索性就悄咪咪的观察着书中这几位剧情人物。
这一路上还真让宁汐月观察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下乡小队伍里唯一一位她没太接触的女同志叫王萌萌,她和夏志鹏是同学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宁汐月注意到王萌萌似乎是喜欢夏志鹏,每次夏志鹏想插进陈叶初和刘瑶的聊天话题时她就有意无意的说着什么,打着岔,硬生生的减少了夏志鹏和其他两位女生的接触。
陈叶初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之前还要和她和刘瑶说几句话,到后头也不想和另外两位有过多接触,干脆直接就闭着眼睛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于知遇好像也看出了夏志鹏对陈叶初有意思,眼神里看向夏志鹏带着一点敌意,不过他的眼神更多的时候是关注着陈叶初的一举一动。
刘瑶倒是依旧没心没肺,完全都没察觉到这几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乐呵呵的和每个人说话聊天。
这么看起来刘瑶倒是几人中最快乐的存在。
啧啧,果然最磨人的是爱情的苦。
也不知道那两天他们是怎么过的。
男女之间的极限拉扯真真是有意思。
宁汐月就像是那个瓜田里的猹,默默的在暗处吃瓜,时不时再喝一口水,无聊的三个小时坐车时间就这么被打了。
大安县也总算是到了。
“同志们,到站了,拿好行李。”夏志鹏像个小队长一样站起招呼着他们这小队伍。
说完后拿着自己的行李还打算上去帮陈叶初拿行李。
王萌萌见状果断把自己怀里的包裹塞到夏志鹏怀里,率先出声道:“志鹏哥,麻烦帮我拿一下这个包裹,我拿不到了,谢谢你。”
宁汐月:哎呀,有好戏看。
也不知道夏志鹏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宁汐月一边拿好自己的小包裹,一边盯着那边看。
最终结果是,夏志鹏歉意的看向陈初叶,无奈的帮着王萌萌把行李提上。
看来还是放弃了女主。
宁汐月撇了撇嘴,难怪会出轨,一点都不坚持。
而反观另一边,于知遇眼疾手快上前去帮陈叶初拿了一件行李,另外一只手还提着自己的和刘瑶的部分行李。
宁汐月忍不住同情于知遇同志一秒,一个人提着三个人的行李,真是受苦了。
不过于知遇自己才不觉得受苦受累,他心里甜滋滋的,因为陈叶初对他笑了,还感谢他,再苦再累都值得。
宁汐月看到傻笑的于知遇,摇了摇头,没救了,挖十年的野菜都救不回来。
宁汐月不知道,她在观察着别人的时候,有心人也在观察她,身后的季同志把宁汐月全程的表现都尽收眼底。
季衍明眼里带着笑意,没见过哪个小姑娘这么爱看八卦,挤着下车的间隙眼睛都关注着别人的动向,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还有点小动作,实在是有趣。
季衍明看在眼里,替小姑娘拿着行李,默默的在身后护着,以免小姑娘被人流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