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婶子的八卦让宁汐月听得可欢乐,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掉下去。
张婶夸张的比划着:
“汐月,你知道吗,吴大壮给吴老根和李翠花两人足足烧了十桶水才把两人身上的臭味给洗干净。
而两人身上穿的一套衣服都腌入味洗不出来,让吴大壮给扔到茅坑里才缓解屋里的臭味,可那被猪粪染变色的离婚证就不能扔了,臭得熏人还要收捡好,哈哈哈,笑死我了。”
认真听八卦的宁汐月配合着大笑:“真的吗?哈哈,那可以让他们一看到离婚证就想起今天的事情,一闻到味就回忆起那味道自己吃过,哈哈哈。”
“哈哈,汐月丫头说得对,太膈应了,以后他们自己拉屎可咋办,会不会也尝一尝冒着热气新鲜热乎的,边吃边拉。”刘婶越说越恶心。
这一句话成功恶心到擅长脑补的众人。
秋菊婶捂着鼻子,干呕道:“哎哟,老刘,快别说了,我都恶心得想吐。”
“就是,不行了,我想吐,呕…”
其他婶子听了后纷纷干呕着,被刘婶说恶心到了。
宁汐月也同样恶心得趴在一边干呕,该死的忆症之过目不忘让她脑子里的画面感极强,掏出水壶喝了一口水才压下。
看婶子们还在干呕便又把保温水瓶拿出来给每个婶子自带的水壶添上水:“婶子们,喝水压压。”
八卦人八卦魂,还好她们聊八卦说话多,都喜欢自带水壶,说口干了喝一口又继续来。
婶子们都抱着水壶喝水压压恶心。
秋菊婶喝完水后挥手:“不说这个,我们换其他方面说。”
她们第一次聊天把自己给说恶心到了,实在是每个人都要拉屎,很容易就把那个场面想象出来,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反胃。
刚从厕所拉完屎出来的李秀秀尤其难受,脸色都难看了几分,捂着胸口喝水漱口:“对对对,我们换一方面说。”
李秀秀:感觉自己像是吃屎的那个。
刘婶见自己说的话效果那么强大,赶紧转移话题:“两人不是离婚了吗,李翠花洗完澡吃了一顿饭就被赶回隔壁队的娘家了,你们猜后面怎么着?”
“怎么着。”宁汐月上道的接下一句话。
“快说老刘。”
“李翠花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回娘家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地,娘家也就只有一个哥嫂在,当然没地方养这么大个闲人。
我听说她回去后她嫂子就让媒婆给另外看人了,越远越好,趁着她还有一年才满五十还有人要,看能不能再换点彩礼钱回来。”
李秀秀年轻不知事,惊讶道:“就李翠花那样还能嫁出去拿彩礼?”
秋菊婶作为妇女主任对于这方面知道不少事,点头:“找找还是有的,深山里的鳏夫还是有愿意的。”
这时候,宁汐月听到钱婶喘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声望过去,钱婶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到卫生所门口,扶门大喘着粗气,“有新的大消息。”
“哎哟,老钱,快来坐着歇息了再说。”刘婶和张婶快步走过去扶着。
宁汐月起身倒了一碗水递给钱婶,李秀秀帮忙顺气。
各位婶子都看向钱婶,等着她说新的大消息。
钱婶坐下后咕噜咕噜喝完水,嘴一擦,大喘了一口气后开始分享大瓜,眼里全是激动。
“我在隔壁队得到的最新消息,就刚才不久,李翠花已经嫁出去了,背着个小包袱跟着一个瘸腿的老头往大祁山后面那个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