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屹川迅用布巾擦干身体,套了衣衫,“你等等我……我陪你去。”
新房内,步流云一脸戒备地瞪着贺兰羽,贺兰羽拿了合卺酒过来:“流云,你穿红色真好看。”
“贺兰羽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卑鄙!有本事你解开我穴道,我们公平打一场!”
“不打不打,打坏了你,我可舍不得。”贺兰羽手指轻梳着他的头,轻挑起他的下巴:“说实话,这些年,可有想我?”
步流云恨声道:“一日都不曾忘记!想不到那个恶童竟然会是你!”
当年步流云在山中玩耍离了路,又误中了蛇毒,被这人胁迫着夺了初吻,还立了重誓。
偏偏步流云读圣贤书,骨子里有种迂腐,竟然真的多年来不近女色,不娶亲。
父亲急得不行,在他弱冠之年,为他订了张家这门亲。
张家小姐及笄后,张家就一直催促着完婚,步流云总是找借口拖延,父亲逼得急了,他就梗着脖子说,亲事不是他要应的,就是不从。
这回若不是贺兰羽劫了张家小姐,张家以坏了名节为由逼婚,步流云也不会松口。
“当年你立誓做我的人,竟然想背着我另娶他人,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贺兰羽将酒递到他唇边,“喝了它,我们再慢慢算账。”
步流云不肯喝,问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夫君可真聪明,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来点助兴的东西。”
“谁……谁是你夫君!”
贺兰羽挑眉,“你确定你不做夫君?”
“不要!”
贺兰羽开怀大笑:“哈哈哈哈……那夫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按住步流云的脑袋,嘴对嘴灌了进去。
贺兰羽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人,不在意的抚了一下唇,笑道:“夫人还是和当年一样爱咬人。”
“无赖!”
贺兰羽坐在了床边,手摸着他白皙的脸颊,一脸无辜:“我可是给了你机会选上下,是你不要做夫君,要做夫人的,此刻怎么又骂我无赖?”
“夫人,你怎么脸红了?身体是不是热了?”
步流云知道是药劲上来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贺兰羽解开他的喜袍,手探入了里衣,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我摸一摸,你就不难受了。”
贺兰羽在他腰上轻点了一下,解开了穴道。
步流云却觉得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贺兰羽欺身上来,步流云咬牙切齿道:“滚开——”
贺兰羽好笑的看着伸入他胸膛的手,“夫人这嘴里说的,和手里做的,可是两码事儿呀……”
步流云又怒又急,“你……你为什么没有事?”
贺兰羽轻笑:“谁说我没事的,我只是比你能忍……所以,我是夫君呀。”
贺兰羽压下他的双手,很快将人剥了个干净。目光灼灼地从上到下打量他。
这种目光,比直接欺负人还磨人。
“贺兰羽,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别他娘的这般盯着人!”
“小云云,你可真不老实,什么杀啊剐的,你想要就直说嘛,夫君面前这么说,不丢人!”
这称呼把步流云恶心到了,这人果然跟当年一样可恶!
步流云呼吸急促起来,渴望被人触碰的欲念如洪水猛兽一般冲击着他,他挣脱礼教束缚,现任凭本能驱使,竟然有一种放纵的松快。
贺兰羽迷恋地盯着他的天鹅颈,顺着脖子亲下来,将唇落在精致的锁骨处,“你这里真好看。”
步流云仰起脖颈,轻声挑衅:“贺兰羽,你到底行不行?”
贺兰羽眸光一暗,“步流云,你可要记住了,永远不要质疑你的男人!”
步流云疼得咬紧了唇,贺兰羽停了下来,起身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瓷罐,轻轻扭开,满室芳香。
“你……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你们摄政王送的贺礼,果然是佳品。”
门外,慕屹川瞥了楚星舒一眼,“你怎么会送他这个?不是权宜之计么,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卖了步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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