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荧和派蒙的呼唤后,姜逸的一个分身来到了这个住所。
“晚上好,两位,要吃点夜宵吗?”他变出来自于其他教令院学者的供奉。
“滋溜……”派蒙擦了一下口水。
“嘿嘿,为你找了这么多原石,算你有良心,知道买点好吃的犒劳我们。”她抱着胸,“但除了今天的夜宵外,没有其他感谢了吗?”
一只眼睁开,一只眼闭起,试探地开口。
“嗯!这个月你们的三餐,我包了。”姜逸道,“花费多少摩拉,我都帮忙报销。”
“真的?”派蒙大喜。
“真的!”姜逸颔。
荧无语了,除了好吃的外,派蒙你就不会讨点其他好处吗?
“艾莉丝提醒你,不要离开提瓦特……”想了想,荧还是把这告诫直接说出。
“……”姜逸脚步顿了一下,收下原石,“知道了!”
“你最近在干什么……”荧随口问道。
“在教导教令院的诸多学者……”姜逸也随口回答道,“所获良多。”
“咦?你当教令院的老师了?”派蒙惊讶一下。
“不!只是随缘指点。为众生解惑,也是为我自己解惑。知道一切的构成,又能回答世界万物提问的所有问题,聆听世间万物的所有烦恼,才算全知的智慧。而能为众生解除所有的烦恼,也算一种全能?”姜逸正在为自己话语中的目标而努力。
通往全知全能的路绝对不止一条,除了以仪式获取世界树的知识,得到对应的全能,也可如他这般凭借自己,去尝试接近那个成就。
星球上的全知全能和宇宙范围内的全知全能自然不可等同,但对凡人来说,这两者并没有区别,都是不可描述的伟岸。
在须弥有个寓言,寓言的内容不必在此阐述,但寓言有句话,叫做“穷极世间真理固然可敬,但是别在幻梦里寻找物理。”,很适合来描述梦境之神的能力。
梦和现实模糊后,梦境之神也是全知全能的。
森罗万象,生老病死,有什么不可一念改变的呢?
世界树的梦是笼罩整个提瓦特的。
历史,知识,生死……其实都是可以改变的,只不过有些事情,世界树的化身大慈树王并不能做。
如果我醒来,世界因我而毁灭,我会领悟和开启,由世界树枝丫的末梢构成的,复苏一切的“生命之门”。
如果我无法醒来……那其实只能看你们自己了。
姜逸沉默。
但无论多久,只要我有醒来的那一天,都会进行复苏世界和回溯万物的尝试。
我将这个念头,化作证念不退的最初几个念头之一。
在这个月,姜逸找到了一个取巧法,无法完成所有念头的证念不退的话,就把部分最需要和最重要的念头,化作无论都不会消失的执念。
思维是由众多念头构成的,只是纯粹到,最简单的“一念”的话。
姜逸会有魔神残渣的执念,但却连魔神残渣的思维都不具备,因为魔神残渣也是由诸多念头构成的残魂。
可是或许有机会,化作希望的星火。
“呃——!”姜逸一说高大上的境界和修炼办法,派蒙都只能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
无知者会认为姜逸还在中二幻想的年纪;知情者若有所思,但也难以和姜逸共情。
这或许叫高处不胜寒?
除了和同层次的如智慧之神那样的存在,平常的姜逸都会叫自己的思维表现的像个凡人。
一般也不会说什么玄奥的大道理和知识。
“夜宵等会放凉了,味道不好,快点吃吧!”姜逸笑了起来,“原石我已经收到了,那么我先走了。”
“荧,派蒙,祝你们晚上好梦。”
蒙眼的猫化作泡影消散,带走了荧和派蒙积累的所有原石。
荧叹了口气。
目光扫过夜宵……嗯?这些夜宵的外盒真好,看上去像是精心准备,要“供奉”给恋人啊!神明啊!的礼物。
……
“水果……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