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黑着脸将饭盒放在台子上:“你啥意思啊,刘岚!”
刘岚笑道:“何主任担心你们身体不好,所以你们得感谢何主任,下一个。”随便解释一下,急忙让下一个工人上前打菜。
刘海中还未作,肥胖的身躯被下一个工人挤开,工人热心将饭盒递给刘海中:“二大爷,在四合院你们两位大爷还有用,在轧钢厂尤其是食堂,你们威慑力不太行啊!”
餐厅工人们都听到了,不在四合院居住的工人朋友都在纷纷探讨。
“何主任不是和刘师傅,易师傅在一个院子吗,怎么会这样,我看何主任平时挺平易近人呢。”
“你今天没看到何主任,他两只手都烂的不成样子,看着挺心疼的。”
“卧槽,我看见了,皮开肉绽呢,就这还上班,我估计是心情不太好,这样的何主任担任食堂主任是咱们工人的荣幸,昨天答应咱们工人吃肉,今天我还以为不是何主任做红烧肉呢,结果,何主任并没有以手伤做借口不做饭。”
“没错啊,之前那个食堂主任,一点不如何主任,简直就连何主任脚趾头都比不上。”
“易师傅和刘师傅肯定是得罪何主任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做,看来这俩人多多少少有问题,何主任多好啊,每次碰到何主任没有一点架子,都主动打招呼。”
“就是就是,我每天去车间路过餐厅,都能看到何主任打扫卫生呢,哎,真不知道易师傅和刘师傅怎么得罪何主任呢,以后咱们可得离他们远一点。”
“你们还不知道呢,昨天何主任打了院子三位管事大爷,我还在现场呢,虽然不知道之前这四个人生了什么,但一定知道,何主任不会无缘无故殴打三位大爷,铁定是他们的原因呢。”
“哎呦,这位兄弟,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这位四合院邻居在轧钢厂工作的工人,开始讲,把看到的通通告诉众人,包括中院秦淮茹一家,尤其是易忠海道德绑架。
工人们唏嘘起来:“没想到易师傅居然是这样的人,就这么当院子管事,何主任都丢了二十元呢,还不让报警!”
四合院邻居:“对啊,当时我都看不下去,还是我去报得警。”
易忠海尴尬的眼神望着谈论自己的工人,甚至有不少易忠海教出来的徒弟都在议论,拿着饭盒逃离餐厅。
何雨柱找来刘岚:“下午你帮着我看着食堂,带着他们打扫完卫生,安排一下晚上给加班的员工做晚餐。”
何雨柱为啥不让马华来管理食堂,主要是他不懂的变通,只是适合当一个厨子或者工具人,而刘岚不一样,她为人圆滑,聪明,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刘岚放下碗:“你下午还回食堂吗?”
何雨柱摇摇头:“不回了,我先走了。”
走在大街上看着商店,购买了许多东西,猪肉,蔬菜,就连羊肉卷都买了两斤,拎着大包小裹按照于海棠提供的位置,登上无轨电车来到家属院。
不知道规矩的何雨柱,被拦住在大院门口不让进去。
何雨柱如何解释都不能进入,只好蹲在旁边等待何雨水或者她丈夫回来。
无奈的是,何雨柱没见过雨水丈夫,回想着记忆似乎也没有影响啊。
何雨柱将手中东西放在地上,来回走动抽着烟。凡是进入院子的警察都看向何雨柱,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何雨柱也不敢上前询问,毕竟还不知道雨水丈夫叫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一位身穿警察制服,走过来,喊道:“哥!”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是喊我吗?”
警察走到何雨柱面前有点拘谨:“你和雨水长的有点相似,要不然我也不敢叫啊!”
何雨柱立即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他摆手:“哥,我不抽烟,快跟我回家吧,外面这么冷。”于是他蹲下拿着何雨柱带来的东西,领着何雨柱进入大院。
里面设施都很齐全,他带着何雨柱来到一栋新建公寓,拿出钥匙打开门。
“哥,你先坐,我去给你倒茶。”
何雨柱点点头,看着这个家,空间不大,却处处透露着温馨,走到桌子上看看雨水和他照片,一个笔记上写着名字,楚文军。
“哥,快来喝水吧,刚才冻坏了吧。”
何雨柱确实被冻坏了,拿起杯子捧在手中,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似乎找不到话题,而且楚文军也不是那个能够找话题的人。
何雨柱率先找话题:“你一个月工资多少,生活困不困难,需不需要我帮助。”
楚文军实话实说:“哥,我一个工资二十块,而且我也不需要给我父母花钱,他们身体还可以,我和雨水两个人一个月工资有差不多四十三左右,昨天雨水担任组长,一个月比我多了十几块呢。”
何雨柱抽着烟问:“你对雨水怎么样,有没有欺负她。”
楚文军立马站起来保证:“哥,我从来没有欺负过雨水,我心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呢。”
何雨柱站起来:“没有就好,好好过日子,有时间你带着雨水娘家看看。”
留下一句话何雨柱离开,楚文军想留下何雨柱吃饭,喝几杯,只是何雨柱不想留下,雨水不想见自己,此刻没必要给雨水添堵影响心情。
楚文军看着何雨柱失落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结婚那一天,雨水只有于海棠和她一些同学参加,何大清,何雨柱一个都没来。
傍晚何雨水回家,楚文军讲:“雨水,咱哥下午来了,给咱们带了很多东西。”
何雨水冷哼一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知道来看自己妹妹了。”
楚文军走到桌子前,从装着蔬菜袋子里拿出足足有一百多块钱递给雨水。
“这是咱哥给你的,有时间你回去看看吧,他,很想你。”
袋子里有很多都是雨水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核桃酥,酸橘丝,麦芽糖等等等。
何雨水看着袋子里东西,内心酸楚感涌上心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