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王翔依旧是度过了一个非常充实的夜晚,但比起昨日的不甘不愿来,今日的王翔显然很是积极。
一旁的李墉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白日的时候,许阳会说很快王翔就会心甘情愿了。
现在看来,的确是很心甘情愿,并且心甘情愿的度太快了。
许阳看着众人的试卷,面色很是凝重。
怪不得比赛比不过人家,出了李墉之外,甲班也就四五个人能把四书五经的题给答对一半!
“夫子教授的内容进度太慢了。”许阳说道。
事实上,甲班现在不少人都只是在练习文章,但是也有夫子会安排巩固的内容。
所以进度也不一样。
许阳看向李墉,说道:“院长究竟是怎么想的,让这样的班级去参加和别的书院的比赛?”
李墉看了眼许阳手里的题,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是因为你出的题太过于刁钻,正常的题更不是这样的。”
许阳皱了皱眉:“我这还是简单了,你还记得去年你们比赛的题是什么吗?”
想到去年的题,李墉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按照论语中的一句话写一篇文章。”
许阳点了点头:“第二次考试我就会给你们安排这个。”
“那第三次呢?”李墉问道。
许阳说道:“很简单,第三次就出论语中的两个字,让你们来写文章,比如‘色鲜’。”
李墉顿时懵逼了:“色鲜,什么色鲜,有这两个字吗?”
“巧言令色,鲜矣仁。”许阳说道。
李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根本不是出题,这是在耍我们玩啊。”
许阳耸了耸肩:“可万一日后,科举的题都用完了,你们势必会有这样的时候。”
李墉面色微微一白,他竟然觉得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是这些年来,科举的题越来越让人读不懂。
事实上,根本不是在选拔有才之士做官,更像是在刁难这些读书人,在耍小聪明!
许阳说道:“你看,你也觉得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啊,还是得习惯。”
王翔读着论语很是用心,没有半分敷衍的模样。
他现在算是尝到甜头了,只要好好将这些东西背下来,那么无论是谁,都会对他刮目相看!
许阳转回头对李墉说道:“科举我没有参加过,但我也不是胡乱猜测科举的题。”
“我知道,不瞒你说,我也知道科举一届比一届难,但如果难成这个样子……”李墉的面色难看至极。
“朝廷上的官员已经很多了,但是科举不可能不开,否则就是有违祖制,官员们也不会喜欢有人和自己分好处。”
“更何况他们当年也经历过这样的时代,所以为难生员,并非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许阳说道。
“而且,我还怕是我想的少了。”
李墉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回去好好想想。”
许阳点了点头,他也不想看到大奉步他真实历史的后尘。
这样,百姓会遭受到更多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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