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被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间的小姑娘,白皙的小手上,正捏着一根闪着冷光的银针,他脸色一变,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浑身凉,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额头也冷汗直冒。
托昨天那件事情的福,他现在对银针都有了心理阴影,还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用针给人治病了,都是那个死老头害的。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一样的盯着石老,石老也冷眼看着他,一点都不悚,他老人家还嘴角上扬,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个笑容,又让朴布仁冷汗直冒,湿了衣服,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见状,严娇娇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还朝他晃了一下手上的银针。
银针上的寒光,让朴布仁脸色一下子大变,整个人都快要摇摇欲坠的虚弱样子。
严娇娇乐不可支,笑的见牙不见眼说:“朴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我可以给你治一治喔。”
朴布仁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如果不是他身后还有同事在,他可能会退着坐到地上去,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这个死丫头,说:“你这不懂礼貌为何物的小丫头,你怎么敢对一个外国友人这样说话,你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你的家长呢?他是怎么教你的?”
严娇娇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的家长教了我很多呀,比如说朋友来了有好酒。”
朴布仁臭着一张脸说:“我们可不就是朋友吗?我们来了,可是一滴酒都没有见到你们的,反而还被你们害了。”
严娇娇拍着巴掌说:“这不就对了嘛。”
朴布仁问:“这怎么就对了,这一点都不对呀,我们可是朋友。”
娇娇呵呵笑看着他问:“哦,你们原来是朋友啊,可是你们在我们这里干的那些事,是一个朋友该干的嘛?”
朴布仁的脸色又变了,他嗫嚅着,无话可说。
一直沉着脸,在观察对方队伍里的人的崔哲元,看见石老,又看看严娇娇,不知为何,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态度,他现在就有一种直觉,昨天早上让他和朴布仁受辱的人,应该是这个小丫头片子。
眼看姓朴的说不出话来,他仗着自己年纪大,这个华国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礼仪之邦,最是尊老爱幼吗?就出来替自己说几句话:“我以为你们华国是不会介意这些的。”
娇娇摇了摇头,笑眯眯的说:“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够开那样的玩笑吧,那是强盗所为,我们刚才说的那句话,朋友来了有好久,后面的一句话就是豺狼来了有猎枪。”
崔哲元怒视着她问:“死丫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说谁是豺狼?!”
严娇娇昂着头看着他:“谁接话谁就是。”
崔哲元气得快要原地爆炸,手指着严娇娇,哆嗦着,刚才是他接的话呀,他这是找骂来了。
明部长在旁边更加可气,笑着说:“丫头,我们都听见了,刚才是他自己接的话。”
严娇娇看着他,出一声闷笑。
一直面无表情的大家长,看着这一切,眼中隐隐也有了一丝笑意。
今天早上,这伙人跑到他这儿来,嘴里就是一阵秃噜,他早就看这群人心气不顺了,可他又是一国之长,不好在这里和这些所谓的外宾怼。
这会儿,这小丫头可算是替他出了一口气。
华国众人都笑开了,木奉子国众人,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都知道,这一次他们到华国来,他们心里所想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这么容易的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