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黑纱少女在接受治疗,崔哲元要用银针给她驱毒,却让她痛苦异常,还让她将黑纱取了下来。
黑纱蒙面的少女,原就是脸上的病灶难看,才不愿意示人,用面纱蒙住,这破大夫却要她把面纱取下来,这是拿刀在戳她的肺管子。
少女脸色铁青,冰冷的目光透过黑纱看着崔哲元,怒斥:“你特么到底治不治得好,你要是治不好,我也没指望你能够给我治好,你让本小姐去那边,本小姐也不用你赔偿精神损失了,你放过姑奶奶吧。”
这姑娘,连姑奶奶都说出口了,这是真的急了。
崔哲元皱眉说:“这位小姐,你脸上蒙黑纱,我怎么给你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已经歇了半天的严娇娇,听到这话忍不住讽刺:“喂,老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就算不取下黑纱,我也能够给她把脸上的病症治好。”
崔哲元头上也在冒汗,闻言,扭头看向严娇娇说:“蒙着面也能治,你当这是瞎子摸象呢!”
严娇娇嗤笑,故意用着敬称道:“您还知道瞎子摸象啊,您知不知道在我们古时候,还有悬丝诊脉,还有我们国家古时候,家里有钱的小姐请人看病,都是隔着一层的,你要知道千金小姐的身子是连大夫都不能够触碰的。”
石老连连点头说:“没错没错,别说古时候,就算是现在,有钱人家的大姑娘,请我们大夫到家里去看病,给她诊脉的时候也要用帕子隔着手腕的,老白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白大夫也点头称是。
崔哲元气的说不出话。
小金也无语,脸色更不好看。
朴布仁的脾气又上来了,翻的着白眼,开口就怼:“你们这话说的,你们要是能够隔着面纱给她把病治好,这场比赛就是你们赢了。”
石老:“你说的这话你能够做主吗?”
朴布仁看向崔哲元和小金问他们俩:“你们觉得怎么样?”
小金板着一张脸,冷笑:“不怎么样,这场比赛要是真输了,责任不是我们可以担得起的。”
朴布仁讽笑:“你觉得他们可以隔着面纱给人治病吗?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嘛,看都看不见,怎么治病?崔老,你活得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可有看见能闭着眼睛给人治病的?”
崔哲元摇头,他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真没有看到过,闭着眼睛给人治病,还能够治好的。
三个人斟酌再三,还是准备答应让严娇娇出手。
实在是面前这位脸上戴着黑纱的娇小姐,太不好搞了,身份还真贵,万一有什么差池,他们也承担不起责任。
于是,朴布仁又看向严娇娇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都做好决定了,只要你能够治好这位小姐的病,比赛就算你赢了。”
严娇娇轻笑:“口说无凭啊,朴先生。”
朴布仁咬牙切齿的说:“你们是又要写字据吗?”
严娇娇拍手笑道:“不然呢?”
朴布仁磨磨牙,又看向崔哲元和小金。
这两人已经没有办法,那位姑奶奶还在吵吵,只能点头答应,又写字据。
看着木奉国几人,被严娇娇逼的连连后退,大家长眉心舒展,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就是好,真的是神清气爽。
一旁木奉国的大使脸色难看之极,对大家长说:“国同志,你们家的这位小姑娘真的很好。”
大家长笑的灿烂,微微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太给我长脸了。”
木奉国的大使,鼻子快要气歪了,这人,不是一向都是很谦虚的吗?这会儿怎么这样不知道客气了,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