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看到,院里一共有五间房屋,中间是三间堂屋,两边各有一个耳屋,他和石雄是住在耳屋里,另一间耳屋是厨房。
厨房的门开着,里面有人在烧火做饭,传出阵阵饭香,但看不到人。
驴二先不去和厨房的人打招呼,他看到角落中有茅厕,就先去茅厕解决内急。
等驴二解决了内急,从茅厕中走出来,来到院子的时候,厨房中正好有人走出来。
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妇女,头有些斑白,但腰板挺直,眼神明亮,动作利索,看起来极为爽朗。
驴二猜到,这老妇人应该就是石雄的母亲,抢先笑着打招呼:
“婶子您好!”
石母愣了愣:“啊,你怎么起床啦?你的伤……”
驴二拍了拍胸膛,笑了笑:“婶子,我的伤没事。雄哥呢?”
石母:“他是每天一大早,就带着那些小子,去村后的麦场练武啦,也该回来啦。小伙子,你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吧,不用等他。”
驴二苦笑道:“不饿,喝药汤都喝饱了,还撑着慌呢。”
石母也笑了:“药汤撑得饱,那是虚饱,还是要吃饭。婶子知道你流得血多,特意杀了只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别站着,你坐下。”
石母顺手拿了张椅子,放到驴二面前。
驴二也不客气,接过椅子,就坐在院子中。
“婶子,我叫驴二,你喊我二子就行,喊我驴二也行。”
石母也搬了张椅子,坐在驴二的面前,笑道:“怎么这么怪的名字?”
驴二笑道:“我姓吕,双口吕,排行老二,人家就喊我吕二,喊着喊着,就成驴二了。”
石母:“你家里还有啥人?”
驴二:“俺娘在生我的时候走了,俺大哥在我出生十年前就死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爹。”
石母叹息道:“唉,是个没娘的孩子,可怜。咦,不对啊,雄子说,和你一起的那个姑娘,不是你妹子吗?”
驴二笑道:“她不是我亲生妹子。”
石母笑了:“哦,原来是你的小媳妇啊!”
驴二笑道:“现在还不是媳妇,以后会是的。对了,婶子,她醒了吗?”
石母:“应该还没醒,我对秀兰说了,要是那姑娘醒了,就让她过来说一声,省得你担心。”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婶子,婶子----”
石母听到声音,对驴二一笑:“秀兰来了,应该是你妹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