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时,驴二伸手从趴在桌上的乡丁的身下,抽出那把菜刀,抄在手中,一手持手枪,一手持菜刀。
驴二对这些跟着丁胜天欺压百姓狐假虎威的乡狗子,十分痛恨,尤其是他父亲被害,这些乡狗子都有责任,他扬起菜刀,就要一刀一个,把几个乡狗子送上西天。
驴二刚一扬起菜刀,秀儿就看到了,连忙拦住他,拼命摇头,低声说:
“二哥,别杀他们!”
驴二冷酷的说:
“不杀他们,他们醒了,就会告你!对这些汉奸,不能心软,要斩草除根,我爹的下场,你还没看到吗?”
秀儿仍然摇头:
“不行,不能杀人太多,求你了二哥……”
就在这时,趴在桌上的那个乡丁,忽然睁开惺松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说:
“谁啊,吵什么吵,啊,驴二……”
乡丁一激灵,正要大声叫喊----
驴二的眼中杀机凛凛,毫不手软,果断地一刀斩了下去,“卟”的一刀,砍在这个乡丁的咽喉上。
乡丁哼也没哼一声,身子在桌子上抽搐了两下,就双脚一蹬,寂然不动了,鲜血沿着桌椅向下淌。
驴二杀了一个,也就不再留情了,一来他痛恨这些为虎作伥的乡狗子,二来如果不杀光这几个乡狗子,万一他回来的时候,这几个乡狗子醒过来了,他的退路就被堵死了。
一不做,二不休!
驴二一刀一个,把另外三个昏迷中的乡狗子,全部抹了脖子----
鲜血喷溅之中,驴二的满脸都是鲜血,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个杀神。
他已经杀过多次鬼子汉奸,现在杀这几个乡狗子,丝毫没有心理障碍,下手又快又狠。
秀儿可看傻眼了,她从来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只吓得双脚软,身子颤抖。
驴二把菜刀上的血迹,在最后一个乡狗子的衣服上抹了抹,对目瞪口呆的秀儿说:
“走吧。”
秀儿这才回过神来,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向外走去。
秀儿在前面走,一边走一边说:
“二哥,你先把枪和菜刀收起来,如果有人看到,你就低着头,由我上前说话。别人不会想到你敢进来,在没见到丁胜天之前,你别暴露身份。”
驴二:“行。”
驴二把手枪和菜刀,都揣在怀里,他的双手也揣在怀里,一手持枪,一手持菜刀。
如果遇到人,秀儿能蒙混过去自然最好,如果蒙混不过去,他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采取行动,干掉对方。
他的伤口虽然还有些疼,但只要不剧烈行动,就不会绷开伤口,开枪是没问题的,近距离拼菜刀也问题不大。
秀儿在前,驴二在后,走出岗楼,向院子中走去。
丁家大院,院中有院,房屋众多,如果不是秀儿领着,让驴二一个人进来,他会转迷的。
驴二:“丁胜天在哪里?”
秀儿:“他在三姨太的屋里,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