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刘西都忍不住为其鼓掌称赞道:“淮茹小嫂子真是厉害,这都被你看了出来,果真是冰雪聪明。”
看着刘西那带着几分揶揄的表情,秦淮茹羞涩地用头撞了一下他的胸口道:
“行了,不提那些恼人的事,我现在困了,想睡觉。”
“啊?在我这儿?睡觉?”刘西有些诧异地问道。
“是啊!不行吗?”秦淮茹转过身,把整个人贴在了刘西身上,俏皮地说道。
“行倒是行!你不怕被人现吗?”
刘西怎么说也是个爷们儿,他可不是吓大的,只当秦淮茹是开玩笑,于是反问道。
“我那婆婆跟儿子,一到晚上睡得死猪一般,不到大天亮都不会醒,来之前我刚喂饱了小当,再说我也不会睡到明早,我在你这儿就只睡一小会儿。”秦淮茹详尽的解释着。
看来她是真的很想留下,虽然她说得万无一失,可刘西却明白,世界上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
万一有个半夜起夜的正好撞见,那可就彻底败露了,不过刘西也实在是不忍心,就这么拒绝秦淮茹,毕竟她对自己的深情是真的。
“好吧!那你就睡这儿。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被人现了,咱俩可就彻底玩完了。”
刘西伸出手,把那水一般柔软的人儿搂在怀里说道。
“放心吧!不会的,不等你醒来,我就已经离开了。”秦淮茹说罢。
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份难得的温存,感受着那坚实的臂膀与火热的怀抱,嫁为人妇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有了归属感。
秦淮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刘西并不知道,但是他自己确实是睡得香甜。
可能这就是拥着美人入睡所能带来的好处吧,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他还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安心过。
直到第二天清晨,那倒霉的三大爷敲着窗子呼喊着,他这才醒来,不耐烦地躺在那儿回了一声:“这一大早地,啥事?”
“刘西,我来拿自行车了,跟你打一声招呼,自行车我推走了啊!”
阎埠贵那贱兮兮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行!知道了。”刘西无奈地回了一句。
随后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了一声:“淮茹,我渴了,给我拿杯水。”
只不过等了半天哪有人回应,睁开惺忪睡眼,身边空荡荡,哪里还有秦淮茹,果然如其所言,她早就离开了。
这一刻刘西的心仿佛紧地被揪了一下,他沮丧极了,甚至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未曾拥有过一个家,此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是真的能拥有那么一个妻子,到现在竟像是无助的奢求。
他甚至有点后悔起,阻挠秦淮茹的离婚计划,若不然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嫁给自己。
所幸,这一切不过都是一个正常单身狗独自起床时,该有的失落与怅然若失,说到底他是得了一种叫做孤独的疾病。
一旦当这种犬类完全清醒之时,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触,病也便无药自医了,一切又回到了往常的状态。
今天刘西本打算骑着自行车去与陈胖子交易,但奈何阎埠贵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老早就来把自行车推走了,自己又只能十一路腿儿着去了。
现在的交易异常简单,已经熟练了,只不过今天刘西又提供了两种全新的物资。
那就是大米与白面,这两种东西的成色着实惊呆了陈胖子,大米颗粒饱满,白面则雪白细腻,当下便一样订了三吨。
但主食这种物资并不是每天都需要的,而且已有大农场合作,在刘西这里定的,只不过是看其拿出来的质量惊人,留作小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