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向她们,楚榆看着照片里的身影,笑道:“谢谢,你拍的很美,我不介意你拿去参赛。”
楚湘也不介意。
摄影师很高兴,“有好消息,我一定会感谢你们的!对了,《宗师》我看完了,楚楚的演绎非常精彩,你是我们华国最有潜力的年轻女演员,未来一定不可限量,希望你加油!成为华国的骄傲!”
楚楚连忙感谢他,与他握手合影。
楚榆度过了愉快的假期,七天之后,楚榆结束假期,带着孩子们回家,她特地把孩子们送去爷爷奶奶家,给阿姨们放假,留她和戴东林两个人在家。
戴东林第一时间赶回来,看到她的身影,快步上前,把她搂到怀里来。
“下次不要离开这么久。”
楚榆笑了笑,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么想我啊?”
“很想。”戴东林是个铁铮铮的硬汉,可硬汉又如何?硬汉也有软肋,楚榆就是他的软肋,是他的支柱,从前他觉得自己工作时很有斗志,信心满满,每一天都过得特别轻松。
这次楚榆不在,他才知道,一个家没有女人,男人就没了动力,一向工作认真的他,也难得会走神,分心去思念远在国外度假的妻子。
戴东林低头含住楚榆的嘴唇,两人一直没羞没臊的,分开七天没有上床,戴东林想的厉害,楚榆也是双腿软。她搂着戴东林的胳膊,在戴东林的技巧下沉沦,两人从餐厅到浴室到床上,戴东林用行动表示,他真的很想念她!
许久后,楚榆双腿软,忍不住掐着他的胳膊,抱怨:“闹得这么狠,我腰都酸了。”
戴东林觉得自己已经够克制了,一想到楚榆的泳衣照,他就浑身燥热,醋意难忍!
“泳衣呢?三点式的那一件。”
楚榆啊了一声,一脸疑惑地拿出泳衣,戴东林拿起那比抹布还小的泳装,脸越来越黑了,好在楚榆知道如何拿捏他,一边穿上身一边给他演示。
“看着小,其实穿上身遮盖的还挺严的,你看啊,重点部位都挡住了,显得凹凸有致,特别性感,是不是?你说我去海边不穿比基尼,总不能穿棉袄吧?穿潜水衣吧?好身材就要露出来,我这是顺应潮流。”楚榆笑着说。
戴东林却越听越不像话。
楚榆管这叫遮盖的严实?这抹布大小的布,堪堪把她重点地方给遮住了,屁股沟子都露在外面了,走路时更是波涛汹涌的,这也叫遮盖的严?
戴东林又掉进了醋缸里,拉着她往床上躺,楚榆寻思着刚来了三次,总要休息一下吧,可他体力特别好,丝毫不觉得累,对她热情满满,行动间还把泳衣给撕成了破布,情趣是有了,就是可怜楚楚从国外带回来的泳衣。
明明很好看啊,有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欣赏呢?
楚榆感慨着摇头。
两人折腾了整整一天,戴东林次日不上班,干脆就没从床上下来,只偶尔去厨房做个饭,喂给楚榆吃下后,就继续躺在床上。
老夫老妻的,把家人都送走,家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干什么都放得开,楚榆仿佛觉得回到了还没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两人也这么腻歪,每次见面都要关在屋子里,一搞就是一整天,饭都不带吃的。
晚上,戴东林抱着楚榆去洗澡,楚榆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伺候。
戴东林级别已经非常高了,这个级别的人在单位板着脸,号施令,回家却专门伺候她,这给了楚榆很大的满足感。
楚榆搂着他,胳膊白嫩柔软,戴东林很喜欢这锦缎般的触感。
两人洗着洗着就不对劲,楚榆寻思着要节制一下,惹得戴东林不屑地嗤了一声:“节制?你看我需要吗?”
楚榆还能说什么?只能任他折腾,就当是补足这一周的数量了。
千禧年,一切都向着更好的方向展。
远在港城的茅夏,却是另一种体验。
高盛倒台后,跟着高盛混的灰狗,被龙城废了一条腿,成了残废,龙城在港城封杀他,不许任何堂口收留灰狗,灰狗成了丧家犬,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他断了腿,性格暴戾,经常酗酒,他找不到工作,又不想离开港城,就只能窝在郊外的贫民窟里不敢出门。
灰狗喜欢赌博,在高盛那赚来的钱都花的差不多了,茅夏的积蓄也都被他花完了,灰狗实在没钱了,就开始打茅夏,叫茅夏出去卖。
茅夏不敢相信地看着灰狗。
他们没有领结婚证,可多年来,两人同居在一起,跟普通夫妻没两样,她以为灰狗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可是灰狗竟然要她做鸡,只为了赚钱给他买酒喝,给他赌钱。
茅夏伤心至极,她当然不肯去卖了,她好不容易才从良的,脱掉的衣服哪里那么容易穿上?她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年轻时貌美水嫩,她这个年纪就算做妓女,也只能做最下等的妓女,哪里有窑子肯要她呢?
茅夏不肯去,灰狗就打茅夏。
“臭婊子!你不去卖,老子哪来的钱喝酒!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配合的话,以后每天我都打你,打到你同意为止!”
茅夏伤心极了,她去外面找过工作,她年纪大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又不肯吃苦,什么工作都不长久。
她也打听了风月场所的工钱,可就是花姐那都不要这么老的妓女了!
花姐说她不年轻了,长得也不如从前,她常年抽烟喝酒,声音和容貌都败了,她就算去卖,也卖不了一百块,一天卖几次,勉强够在港城生活的。
茅夏有点纠结,灰狗却不容她反抗,灰狗直接把卖淫的地调放在出租房里,他输了钱,就从赌场招揽客人回家,一百块钱一次把茅夏卖给这群人,这群人见灰狗卖自己的女人,都觉得刺激,哪怕茅夏不年轻漂亮,他们也愿意花小钱来一次。
茅夏起初不同意,灰狗见她不服从,就打她,一直打到茅夏点头。
从此,茅夏就被困在家里,常年躺在床上,来客人就接客,没客人了,就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生意好的时候,灰狗对她还有好脸色,生意不好的时候,灰狗就嫌弃她不好好伺候,总是打她骂她,茅夏被打多了,耳朵有点不好使,总是嗡嗡的,有耳鸣声。
又一个客人来了,这人是街上开饭馆的阿伯,茅夏经常去那边吃饭,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装作上门找灰狗有事,实则塞给灰狗两百块钱,说要跟茅夏来全套!
灰狗见有钱拿,高兴地守在外面。
阿伯对茅夏上下其手,茅夏躺在床上,目光干涸,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