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胡少疑惑问道,孙少和崔胖子等人也跟着问。
“那个玉石矿的确很好,出产极品黄龙玉,价值不比缅国的翡翠低。可是那矿不能要,之前有位矿主开采过此矿,赔的是血本无归。”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矿死了十多个人,市局派人调查过现场,没查出什么,结论是极端天气事件。”
孙少这么一讲,徐少也想起了有关玉石矿的案子,立马补充了一句。
“安宁市出这么大事,我咋没听说过!”
死人,还死了许多人,在哪里都是重大事件,竟然连马少都不知道,难怪他问,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胡少亦是如此,作为市长的公子,安宁市的大事小情,甚至是一些机密的、秘而不宣的事情,他都清楚,却从没听说过此事,一脸疑惑地看着徐少,等待他进一步说明。
“这还用问,矿主花钱摆平了呗。死者家属都不闹事,省厅大领导话了,市局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徐少像看白痴一样,白了马少一眼,淡淡说道。
“你爸没少得好处吧,哈哈哈。。。。。。。。。。”
崔胖子再次展示出他那没深没浅的作风,哈哈笑道。
“你是不是傻,这钱也敢拿。我爸是得到了上面的暗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任由分局将案子结了。”
“死那么多人,也能不声不响地将案子结了?”
习惯被其他大少辱骂的崔胖子,脸皮磨炼的够厚,是你骂你的,我问我的。
“要不说你傻呢,案卷上又没写死人了,只说因遇到极端天气,多名矿工受伤,被矿主及时送往医院治疗。至于以后是怎么死的,跟这个案子无关。”
徐少说的是风轻云淡,听得众少是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崔胖子圆睁着铜铃般大的眼珠子,惊叹道。
“白痴!”
徐少习惯性的损了崔胖子一句。此时的他,心态如同那些靠欺诈手段做生意的人一样,骗人骗习惯了,就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正常,反倒是那些提出异议的,反对他的人不太正常,显得很是白痴。
胡少老成持重,没像其他大少那样,淡定地问道:
“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孙少吧,他或许知道。”
徐少还真不知道,将话题推给了孙少。
孙少也没墨迹,接口道:
“圈内传闻,是被冻死的。”
“冻死的!不可能,咱们这里地处热带,再冷的天,也不能把人冻死呀!”
胡少终于被震惊到了,惊问道。
其他大少更是震惊不已。
“真假说不准,但大概率是。玉石矿出事后,原矿主干不下去了,要转让矿产,我家也想拿下那处场口,做过详细的调查。据说,那矿不开采没事,机械设备一开动,就变天,奇寒无比,古怪的很。圈子里的人似乎都了解一些,所以没人接手,那矿也就荒废了。
我爸说过:做生意不能靠拍脑门,耍小聪明,想干就干。投资之前,需要进行市场调研,做可行性分析,最终才能做出决定。即便如此,也会遇到不可抗力。做生意并不简单,天时地利人和,机会运气努力,缺一不可。”
孙少前半句话是回答,后半句是故意说给胡少听的。
说此话,他并没有恶意,毕竟胡少没介入过生意场,属于门外汉。
商有商道,任你再精明,也必须循路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