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禾把耳朵凑近门,里面还是没传来脚步声。
她想了想,轻轻地扭开了房门。
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她往里望,没人。
司禾猜测许贺添可能在洗澡。
呼了口气,她侧身抬步踏了进去。
另一只脚还没完全收进来,手臂突然被带着滚烫温度的手掌往里拉住,惯性让整个上身后仰了个明显的弧度,司禾忍不住低呼出声。
“啪。”
房门被人轻声关拢,司禾后背微微靠上冰凉的木门,男人滚烫又热烈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团团包裹入侵过来。
冰火两重天。
许贺添还在生病,整个人懒倦又乏力,桃花眼眼皮往里褶皱了好几层,显得深邃又缱绻。
眼睑半耷拉着,眼尾往下,锋芒收敛住了几分,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被昏暗的顶灯打下一小片阴翳。
男人对上司禾视线,嘴角勾了勾,眼睫极为缓慢地眨动了下。
几秒后。
许贺添缓缓朝她的方向倾身压过来,半弯下腰,下巴搭上她的颈窝,温热吐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后脖颈,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
男人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司禾身上。
她支撑不住,禁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道呻吟,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彻底贴上冰凉的木门后,才勉强支撑起许贺添的重量。
男人身上有他一贯的清冽薄荷海盐味,因为刚吊完水,又带上了些细微的药水味。
司禾呼吸不自觉加快。
心脏跳动频率濒临临界值,几乎快要跳出身体。
她僵着颤的指尖推了推许贺添的肩膀“喂,起来。”
耳边仍然是他很重的呼吸声。
司禾舔了舔嘴唇,嗓子越紧了起来“我来拿我手机。”
她肩上的男人下颌倏然动了动,沉重呼吸微微上移。
然后忽的张嘴咬住了她耳垂。
司禾“”
许贺添用的力气不算重,但也绝对不算轻。
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
司禾磨了下后槽牙,刚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许老师,睡了吗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明天的拍摄内容。”木门后突然传来江佑臣小心翼翼的声音,“许老师”
“”
操。
司禾感觉自己两只耳朵已经开始冒烟了。
门外的江佑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许老师,那我进来咯”
斜下方的门把随后被扭动,木门被推开一小道缝隙。
“啪”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掌,毫不轻柔地把门倏地关了回去。
门外的江佑臣“”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新缓慢倾身过来,下颌搭在司禾颈窝,动作带上了万分的柔软。
司禾耳垂微痒。
男人深呼吸了下,她听见他用放得极轻的声量道“没有白月光。”
“只有你,一直都”
因为生病,许贺添嗓音更加低哑,平添了好几分蛊惑撩人,圈圈缠绕上耳垂,“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啊,写着写着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呜呜呜,狗男人狗归狗,但还是有点子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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