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禾问清楚了具体细节后,立刻就盖上了自己的大拇指。
司禾也没再多解释些什么,只是笑着应了下来“行,谢谢源哥。”
车没多久就停在了华南公府楼下。
过去的一路上,司禾感觉这位许大爷似乎是很懒得跟自己搭话,才没清醒多久就又把鸭舌帽盖回脸上,缩着脖子睡觉了。
司禾头也不回地开门下车。
没走几步,林蔚追了过来,不由分说往她棉服兜里塞了几个小方块,在她耳边低声并快道“我刚从包里翻出来的,不知道size合不合适,但我还是觉得备着好点儿,毕竟你俩一月没见面了,万一家里没存货就完了。”
说完后没等司禾反应,就转身跑走上车。
“”
司禾一脸懵逼地看着车辆从她面前疾驰而去。
司禾是今天早上看到那条新闻后,才突然开始琢磨起搬家的事。
她打算先搬去跟林蔚住一段时间,然后再慢慢找房子。
司禾用指纹开了门进去,站在玄关处挠了挠头。
回来后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整个两层大平层别墅,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摆放着她的东西。这突然的她竟不知从何收拾起。
想了一会儿,她先去杂物间搬了几个大箱子出来,从玄关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
然而才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头就又开始晕眩了起来,伤口也随着隐隐作痛。
熬夜受伤后遗症。
司禾看时间还早,决定先回房间补补眠。
却没想到再睁开眼时,外面天都黑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下,反应过来后,她套上棉服下楼。
一楼灯火通明,厨房里传来抽油烟机工作的声音。
司禾慢吞吞走过去,男人面容精致,妆齐备,一身妥帖矜贵西服,就是腰上围着粉色半截围裙充满了不协调的违和感。
听到脚步声,男人从菜谱上抬了下眼皮,随意道“醒了”
“你怎么在这儿”司禾皱眉迟疑道,“不是不回来吗”
许贺添偏头扬眉,慢条斯理并诚恳道“我以为你今天那是在暗示我。”
“”
司禾脸瞬间就垮下来了,她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而是疾步走过去拿他手里的锅铲,“我来吧。”
男人手臂轻易地就躲开了。他扬头示意了下她额角的伤口,命令道“出去等着。”
“不用,”司禾再次探身过去够锅铲,态度强硬道,“我度快一点,你这样我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位公子哥毫无下厨的经验,上次兴致来了给司禾炒了个土豆丝,她差点没吃吐了。
许贺添手腕一抬,锅铲入框。
他俯身向前,双手刚好撑在洗碗台上,司禾被他轻易地圈在怀里。
“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换了个懒散的站姿,温热的气息在司禾脸上游走,桃花眼似笑非笑,偏偏吐字又极为清晰。
“老婆。”
司禾心下猛得一颤,耳后灼烧感瞬间攀爬。
她动作很大地双手在男人胸前一推,连带着自己的棉服都从肩头垮下一半。
空气终于畅通,司禾抖了下棉服,正想抬脚往外走。
“啪嗒”
一块小塑料片掉落在地。
司禾疑惑低头。
下一秒,瞬间被钉在原地。
许贺添是几个小时后才看到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