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康复啦,我该走咯。”
两人吃着饭,舒苋打算吃完这顿就去参加简放的颁奖典礼。
再看看oo6还有没有什么任务安排。
“可是,你在我家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他都习惯了舒苋在他家里。
“你也康复啦,我也有我的事要做。”
“好…好吧。”
是呢,他也有他的事要做。
这顿饭傅易琛吃的很沉重,他都没把喜欢说出口他就要走了。
“哎呀,都是兄弟,想见面不就一个电话的事。”
舒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嗯。”
傅易琛应了声。
“走啦,别送啦。”
‘阀门乐队’我来啦~
送别舒苋后傅易琛还是拨通了自家母亲的电话。
“怎么?”
来求她了?
“怎么让他喜欢我?”
本想嘲讽一下傅易琛的陈女士听见自己儿子语气有些伤心还是忍住了。
“都一个星期了你才来问。”
“你们住在一起机会多的是。”
“比如你让他帮你换药,然后你说痛让他心疼你。”
“伤口太丑了,我不想让他看。”
“那就让他喂你吃饭,你说手痛。”
“我另外一只手可以吃。”
陈女士忍着骂人的冲动。
“你说你手痛脚痛想洗澡,让他帮忙。”
“我可以自己洗。”
“那你就自己去洗吧。”
陈女士实在忍不了了,这是什么木头儿子?
“你要是不愿意做就不要来问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道:
“他已经搬出去了……”
陈女士:……
“搬出去了?他在你家两个星期你啥也没干?就喂了个草莓?”
“出去别说你是我儿子。”
真丢人。
陈女士气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