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看向完颜洪烈,悠然道:“赵王,看出来了吧,所谓爱情根本勉强不得。
今日我等虽有得罪,但也事出有因,情非得已。
此时我可以遵守诺言,放你回去,但你也要答应,让亲兵卫队都撤了,并且不能追击。
你这金国亲王,是否愿意,与我这‘辣手书生’做了这笔买卖啊?”
完颜洪烈见顾朝辞如此年轻,又武功高强,行事练达,心思通明,更是手段狠绝。
想着此人必是自己大敌,可如今受制于人,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遂点了点头道:“本王一言九鼎,此事应了!”
又转头看向包惜弱,很是凄声道:“惜弱,你既绝意要走,我也不会强留!
可笑我完颜洪烈,对你用心良苦,爱宠之至,只要是你所求,我都一一照办,却也不能感动你心,到头来,竟落得如此下场。
哈哈……
你也算对的起我!
你……
哈哈……
何其可笑啊!
你们都走吧,就当你我从未相识过,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至于康儿,如果他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这你大可放心!你也好自为之吧!”
完颜洪烈一脸悲愤,扭头看向顾朝辞,说道:“顾少侠,本王可以走了吗?”
顾朝辞见他,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很是作呕,心道:“难怪能骗包惜弱十八年,这演技太高超了吧!
明明爱自己,胜过爱别人,还恬不知耻,说什么感动!
又说什么杨康要走,不阻拦,到了此时,也不忘故作好人。”
不过顾朝辞却不想再说什么了,一松手,将他放在地上。
完颜洪烈也再未发一言,或许心中,也有些许伤心,直接转头回归本阵,一上马,便掉头回城。
他这一走,亲兵卫队,自跟着离开了。
而欧阳克与彭连虎等人,互相看了看。
欧阳克敲了敲手中折扇,朗声道:“辣手书生、全真七子,江南七侠,都是武林豪杰,可你们联手攻我,这一阵,我等输的,不大心服!众位意下如何?”
彭连虎振声道:“那是自然!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才将王妃夺走,让人心里着实窝火。再说身为学武之人,不能好好会会,号称天下武学正宗的全真教!
那还学什么武,练什么功!
纵是死了,也是死不瞑目。”
顾朝辞闻言,哈哈一笑道:“真是大言不惭!
你们这些人,自恃威名远播,输却一阵,想找回场子,顾某很理解这种做法。
但是……”
说着脸色一变,正色俨然道:“欧阳克,我也不怕告诉你,之所以看在西毒面上,不杀你,不是他面子有多重,只是还打不过他而已!
但收拾几头烂蒜,却是覆手之间,想必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
在这信誓旦旦,无非想找欧阳锋,替你们找场子,可你们有何资格,替他定约?”
();() 顾朝辞见几人也不应声,森冷一笑道:“谁若当真有种,那就接某一掌!
若能接住,我等即刻传言江湖,我顾朝辞、全真七子、江南七侠,日后遇见尔等,俯首帖耳,退避三舍!”
说完又接着补了一句:“欧阳克,你就算了,我还得控制好力道,不将你打死,这也忒不爽利了!
彭连虎、沙通天、梁子翁你们谁来?
或者一起来?”
欧阳克本想着,“辣手书生”武功虽强,却是烂人一个,还则罢了。
可“全真七子”“江南七怪”都是侠义中人,一旦订了约会,必然言出必践,那就让叔叔亲自来一趟,将这帮人一网打尽。
不曾想,顾朝辞直接将话,接了过去,还直接挑明了,自己用意,顿时面红耳赤。
而今再一听,人家还怕一掌打死自己,更是羞惭无地!
再一看心上人那戏虐眼神,哪还有脸,在这叫阵?立马调转马头,回城而去。
彭连虎等人,深知顾朝辞不敢杀欧阳克,但对他们,肯定无所顾忌,自是紧随其后,驾马狂奔而去。
“欧阳克,听叔一句劝,这江湖水深,你把握不住!
我可听闻白驼山一脉单传,你别哪天,被什么见利忘义之徒杀了,都不知道因何而死,人再拜你叔叔为师,到时候,你自己不但死不瞑目,说不得还得连累,我这无辜之人背黑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