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辞动念间,就将梁子翁尸体,扔进坑中,又隔空几掌接连推出,将土掩埋好。“参仙老怪”这号人物,算是彻彻底底没了。
这时黄蓉走了过来,大喇喇的问道:“大师兄,你和师父说什么处女,还有破了她们身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问靖哥哥,他也不知道!”
她是一个不懂,就要搞明白的性格,问了郭靖,不知道,就跑来问顾朝辞了,非得弄个清楚明白不可。
但这话可将顾朝辞给难住了,他也知道,这丫头母亲早亡,这类事黄老邪,肯定不好说。再看她一副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只能一摆手道:“这事,你去问你师姐,或者等你与郭兄弟成亲了,就明白了。”
黄蓉听他这么一说,再一看穆念慈,也是满含笑意,看着自己,立时明白这类事,涉及闺房之事。
饶她身为黄老邪的女儿,好似不拘礼法,这时也羞红了脸,身法展动,如箭离弦,瞬间跑出了松林。
郭靖见状,好似也心有所悟,但只挠了挠头,并未追赶,只在松林中,继续勤练他的降龙十八掌了。
……
五人在一起教授、请教、习练武功,丝毫不觉时光之过,便过了一个多月。
黄蓉每天给洪七公做菜,她与穆念慈也得洪七公,传了不少武功,但都是其年轻时所学,威力自不如“降龙十八掌”。
不过洪七公为了“骗吃骗喝”,黄蓉也不是,真心想要学习武功,但穆念慈却是只要你教,我就用心跟着学,学多少算多少。
而黄蓉也很是大方,竟将自己所知的,桃花岛“落英神剑掌”及“弹指神通”功夫,也传给了穆念慈。
穆念慈询问过顾朝辞后,自也将,那版被阉割改进过的九阳神功,传给了她。
几人自是沉浸其中,都是不亦乐乎。
这一月时间,顾朝辞、郭靖将“降龙十八掌”都尽数学了过来。
而且,洪七公又背过几人,开始传授顾朝辞,只能帮主学的“打狗棒法”。
这“打狗棒法”与“降龙十八掌”大异其趣,虽只三十六路,但其中变化多端,天下武功招数,无有出其右者,相比较而言,这比“降龙十八掌”又要难学得多了。
“降龙十八掌”讲求刚猛凌厉,“打狗棒法”却专门以柔克刚,使的尽是巧劲,有“缠”、“拌”、“劈”、“戳”、“挑”、“引”、“封”、“转”等妙诀,声东击西,虚实莫测,委实令人防不胜防。
顾朝辞学十八掌,不到十天,已然尽数领悟,但这路棒法,那是足足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将各种精义,尽行领悟。
不过,经过顾朝辞旁敲侧击,几人也都将,洪七公那一手“漫天花雨掷金针”的暗器手法,学了过来。他可知道,以后就要用这东西,来克制西毒蛇阵呢。
顾朝辞本来武功已然甚高,但那“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功夫,对他亦是大有裨益,更何况洪七公传授掌法棒法之际,时常以武学精义相授,顾朝辞也请教一些《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触类旁通,一个月下来,顾朝辞与以前,已然判若两人,与洪七公过手,五十招之内,颇不落下风。
而这一月中,穆念慈虽不如顾朝辞、黄蓉聪明,但她比黄蓉用功勤的多,又有阉割版九阳神功,武功也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了。
……
是日,五人吃完午饭,洪七公抹了抹嘴,道:“咱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分开了。”又看着顾朝辞道:“今年七月十五,本帮四大长老,以及各路首领,预定在洞庭湖畔,岳州聚会,为的是听我指定帮主的继承人。”
说着便将手中的打狗棒,递向顾朝辞。他双手接过后,就见洪七公很是肃然道:“这是帮主信物,就如同皇帝玉玺、做官之人的官印一般。到时无论我去与不去,只要你持棒前去,众兄弟自明白我意思。
帮内一切事务有四大长老襄助,我也不必多嘱。但你到时候若丢了这棒子,你这帮主,也就不用做了,更别说是我老叫花徒弟,我可丢不起那人!”
说着哈哈大笑,已然振衣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如果有事找我,可到任何丐帮分舵传信,我自会知晓。
哈哈……不过不是大事,不要找我喽!”
说着不给几人叩拜机会,已然身形一闪,出了门外。几人连忙抢出,也只能隐隐看到个背影,只觉这等轻功身法,委实平生仅见。
黄蓉穆念慈见师父一走,眼圈也不由红了,问道:“大师兄,师父走了?你与穆师姐准备去哪?”
顾朝辞不加犹豫道:“我得去江湖上走走!”
黄蓉笑道:“也是,你得拎着打狗棒,好好在江湖上,威风威风才行!”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小师妹,听你这意思,以前我就不威风了?
若没你给我下绊子,我虽是心狠手辣,但也是惩奸除恶的好汉子啊!”
黄蓉“扑哧”一笑道:“这事过去了,而且我可没用你的名字,杀人嫁祸,定是有人看你名头大,又好用,才借来使使,你可不能老是将我记在心里!”
顾朝辞一摆手道:“这事早过去了,我只是来个玩笑罢了!”说着看向郭靖道:“师弟,你准备去哪里?”
郭靖道:“我要去临安,找段天德为父报仇!”
顾朝辞微微点了点头,拱手说道:“那好吧,我们就各自分手吧,祝你早日成功,若七月十五无事,你二人得来洞庭湖一娶!”
郭靖也是一拱手,神色一正道:“那是自然,师兄接掌帮主之位,小弟怎敢不来!”
顾朝辞又看向黄蓉,将手中打狗棒一举,神色俨然道:“黄师妹,你对帮主之位,有没有兴趣?只要你愿意,我与郭兄弟给你保驾护航!”
黄蓉一听这话,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叱喝道:“你少来,想的倒挺美,叫花子头,有什么可当的?你还是自己玩去吧!”
顾朝辞哈哈一笑,带着穆念慈,已然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