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锋微微一笑道:“药兄,你就不要给老叫花脸上贴金了,这小子虽然也会“降龙十八掌”,可这内功和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好多拳法掌法,看样子也是九阴真经中的,莫非也是他教的?
嘿嘿,药兄,不是兄弟小看他,这恐怕和你有很大关系吧?”
欧阳锋得了郭靖写的“九阴假经”,其中所载武功,对他这种高手压根没什么用,他过目一遍,就什么都清楚了。只是那些怀文,他却搞不懂意思,就想让郭靖解释给他听呢,没想到也被杨康这小子给破坏了。自也识得顾朝辞所用之功。
黄药师摆了摆手道:“不管他是谁教的,可他叫七兄一声师父,这总没错!你也不用这么嫉妒!”
黄药师知道若说了九阳真经之事,无形中又给顾朝辞惹麻烦了,自然不愿多说。
欧阳锋蓦然间想起自己侄儿就在此地,也不知现在躲在哪里,他双目如电,环顾四周,心知此时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若找出侄儿来,别人还好说,顾朝辞这种人,定然会乘人之危,而今自己一退走,他们肯定也走,自己再折身回来,方为万全之策。
遂朝黄药师一拱手道:“药兄,咱哥俩的梁子,你是现在算,还是以后算哪?”
黄药师眼神一厉,冷冷道:“今日你就走吧,我们总有时间!”
欧阳锋微微一笑,朝他与顾朝辞拱了拱手:“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着振衣转身,飞步出门,朗声道:“全真派的杂毛,若是不服,随时可来白驼山!”
他对黄药师与顾朝辞还讲点礼数,对“全真七子”那是一点面子,也不愿意给了。
丘处机眼中如欲喷火,气的直跳脚,当即就想冲出去,与他见个高低,只是被马钰牢牢按住。
这时黄药师朝着顾朝辞踏前几步,大喜道:“顾小友,今日大展神威,面对西毒欧阳锋,你都能和他打成平手,太了不起了!”
他本来就不注重礼法,眼见顾朝辞这等武功,也不在乎他是洪七公传人,毕竟武林中各论各,也很正常。
没见我那傻女婿和全真教长辈,老顽童都成了结拜兄弟吗。
顾朝辞摇了摇头道:“今日是因黄岛主与全真教诸位道长也在,欧阳锋心有顾忌,未曾用出全部武功。听闻他那蛇杖,更是厉害!我如今和他比,还是有些略微差距的!
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打败他!”
黄药师也是欣然点头:“后生可畏啊!你这幅不骄不躁的态度,很是难得!
你知道现在还差在哪了吗?”
这时马钰眼见暴脾气的师弟丘处机按耐不住,就要开口,当即说道:“黄岛主、顾公子,打扰二位了,贫道有一事想要请教?”
黄药师被他插言,当即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马钰也是为难透了,他不开口,师弟开口,事情更糟。
顾朝辞自然知道他要问什么,微微一笑道:“马道长,我与贵教甄志丙之事,等会再说吧。只是不知你们与黄岛主死命相搏,却是为何?”
丘处机听了这话,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暴跳如雷,戟指黄药师道:“这邪魔恶鬼,先害死我们周师叔,又害死郭靖,你说所为何来?”
黄药师本不想搭理他们,可听了这话,不由一怔,继而问道:“周伯通?郭靖?我几时害死他们了?”
丘处机道:“你还不认么?”
周伯通、欧阳锋两人比赛脚力,奔驰了数百里,黄药师又追上去,三人又再跑了数百里,兀自难分上下。
几人都是当世高手,那自然要分个胜负,方始罢手,否则跑这一路,所谓何来?
哪料周伯通奔跑中间,忽地来了一句:“老顽童有事要忙,不比啦,不比啦!”
老顽童那是什么人,自然说不比那就不比了,黄药师和欧阳锋两人,怎能奈何他这种浑人?也只好由他。
黄药师本待向他打听黄蓉消息,都来不及开口,人就一溜烟的跑了。
谭处端、刘处玄、郝大通在后追赶,不久就见不到三人影子,但东邪西毒老顽童却将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老顽童既然有事,这二人就回牛家村来瞧个究竟,就出了这些事了。
黄药师这人脾气有多臭,明知出了误会,对他们自然不屑解释,只冷笑不语。
但顾朝辞眼见“全真七子”,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明显又要干东邪了,不禁摇头一叹道:“唉,人生很多悲剧,就是颇多误会造成的啊!想我顾朝辞,就经常被人栽赃陷害……”
“全真七子”虽然感恩于他救了谭处端,但想起自家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甄志丙,被拉去做了太监,还是有几分不忿。
丘处机直接怒声道:“我弟子甄志丙之事,总非陷害吧?”
如今的顾朝辞,被他打断话语,心中怒气值也是飙升,呵呵一笑道:“那自然如假包换了,就是我顾朝辞做的,丘道长,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