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张三枪听了顾朝辞这番真诚的肺腑之言,面色不改,嗤笑道:“竖子无知,不外如是!
我明教惩恶扬善、度化世人,想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大家都能吃得饱、穿得暖的大同世界,又有何错?
而似你丐帮这些叫花子,就是需要我明教来拯救的对象!
我还需要你来告诉我,明教的路该如何走吗?这岂非是个笑话!”
顾朝辞知道这种宗教狂热分子,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劝动的。他只是想拖延一会时间,看能否等到什么转机,将这伙人给留在这里。
他非常清楚,今日若不能留下他们,以后还不知得花费多长时间呢。
正自盘算,赵浩成上前几步在张三枪耳边低语几句,张三枪微一颔首,大喝道:“顾朝辞,让你将九阴真经与降龙十八掌还有打狗棒法都交出来,的确有些为难于你了。
本座也就大人大量,给你一个面子,那就将《九阴真经》交出来,我明教与你的仇怨一笔勾销!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看如何?”
张三枪知道“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都是丐帮世代相传的绝技,就和自己的“乾坤大挪移”一样,那岂能外传?
适才漫天要价,只不过为了好让,对方能够坐地还钱罢了。
顾朝辞微微一笑道:“好啊,我们定个赌约,只要你明教中有人能够胜的了我,莫说九阴真经,就是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我也愿双手奉上!”
张三枪转头看向赵浩成道:“赵左使,你一身武功几乎算得本教第一,你说我们能与顾帮主定这个赌赛吗?”
赵浩成恭声道:“属下无能,顾帮主身手不凡,属下胜他不得,与他赌赛有败无胜,还望教主恕罪。”
张三枪颔首笑道:“左使言出如山,足见坦诚。顾帮主武功委实高绝,日后有缘,张某当亲自领教!”。
就在这时,就见两三里外的天空上“砰砰砰”升起了三朵烟花,
张三枪双目一凝,一摆手道:“走罢!”一霎之间,明教众人已翻翻滚滚,绝尘而去,对面山崖上空无一人。
顾朝辞、李莫愁见明教这等雷声大,雨点小的突然离去,有些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
穆念慈秀眉微蹙,轻声道:“辞哥,刚才那烟花好像与那日在君山时,丐帮放的一样!”
顾朝辞一得提醒,瞬间恍然,情知穆念慈说的不错,微一点头道:“到底是丐帮中人来了,还是他们的诱敌之计呢?”说着看向对面那处崖端,良久无言。
李莫愁与穆念慈互一对视,点了点头,穆念慈咬紧嘴唇道:“你想去就去吧,我们自有护身之法,而且那明教右使说不定已经跑了!”
李莫愁也臻首轻点,朗声道:“你就放心吧,纵然是他们的诱敌之计,但我师父传授给我的冰魄银针,那也是见血封喉,一般人想要伤我二人,也没那么容易!
纵然那明教右使与那左使武功相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见过全真七子,我也不弱于那孙不二!
只不过断崖相距十余丈,你怎生过去!”
顾朝辞也知两女武功俱都不弱,虽未臻至一流,但一般人也不是对手。只不过李莫愁和一个半道学武的孙不二比,拉低了自己档次。
不过也对,如今的李莫愁,毕竟不是十几年后的“赤练仙子”,能有孙不二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了!
而今说不得,是真是有丐帮中人赶到了,那也未可知,赌一把又何妨?
当即心下一横,道:“那你们小心些,念儿,将你的长剑给我,你们退开一点,我自有办法过崖!”
穆念慈抽出长剑,递给顾朝辞后,便与李莫愁牵着马,退出十余丈,这才止步,向前望去。
顾朝辞走到崖边,右手抓住断链,奋力一提,这一提之中,使上了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时乘六龙”,右臂劲发,铁链从山谷中好似活蛇窜了上来。
他手臂轻抖,铁链“哗啦啦”就被收了回来成了一团。
他将铁链一端,在剑柄上缠了几缠,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使出一招“见龙在田”,双手举链挥了几下,身子连转三个圈子,一半运力,一半借势,大喝道:“去!”顿时剑随声出,朝着对面崖端飞了出去。
那真是剑化神龙,好似流星追月,长剑在阳光照射之下,光芒万丈,灿若烈日。
那长剑带着铁链飞出十余丈,劲力仍然未衰,兀自直冲朝前,“铛”一声响,长剑直贯入山壁之中足有二尺。
此情此景,虽是无知无觉的长剑与铁链,却也别具神威。
这样一来,这根铁链横跨两边峭壁,下临乱石嶙峋的山谷,就相当于搭了一根铁索桥,这对于顾朝辞来说,踏索而过,自非难事。
他深恨明教,又心切他们跑路,对方是否诱敌深入,也就顾不得了。撤出打狗棒,在铁链上纵跃如飞,几次借力便越过了十余丈。
这时他看准前方两丈之处,有块大石,只要他上了那处,站稳脚跟,对方再有任何手段,也不惧他!
想着脚下一点铁链,身形好似怒鹰扑食一般飞跃而过,就在他右脚刚要点在那片大石之时,将落未落之际。
忽闻“嗖嗖”两道衣襟带风之声,只见寒光耀眼,头顶似有万点雪花,又似万道扭动的闪电,倾将下来。
同时又有两道黄光,似千条缠曲的毒蛇,向他下盘卷了过来,径点脚腿几处穴道。
顾朝辞忽遭大险,情知只要自己退得一步,就得被逼的掉下悬崖,而这时他的一口真气将要用尽,本要落地回气,如今却是不能。
只能将手中打狗棒挥舞如风,格挡上方来剑,只在一念之间,便发出“铛铛铛铛”连珠声响,可见瞬间剑杖相交已有多次。
同时左脚踢出,迅疾无比地在右足背上一点,借这些微之力,整个人如一枚火箭般上升八尺,也险而又险地避开了,下盘的那阴毒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