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嘴唇滚烫炙热,又软又甜,带着酒液的淡淡香气,白竹含上就舍不得松开了,死命的吮吸。
这一下,张鸣曦再清醒的理智也飞到九霄云外,再严格的自律也土崩瓦解。
他只呆了半秒,突然了疯似的抱着白竹连亲带啃,力道比白竹重了何止百倍?
白竹连日来的委屈和渴望得到了很好的泄,压根忘了要好好收拾他的念头,俩人像了疯的小兽似的,抱在一起疯狂的翻滚,啃咬。
俩人熟门熟路,一套做了千百次的动作水到渠成,俩人身子滚烫,急切得不得了。
谁知到了紧要关头,张鸣曦又拉了稀,犹豫着停滞不前,一口咬在白竹脖子上,叹息着道:“唉,算了吧!”
嘴里说着算了,身子却很贪恋,舍不得离开,牙齿咬着脖子上的嫩肉,反复舔吸。
白竹已经箭在弦上,张鸣曦却引而不,他快憋死了。
当下又气又失望,一下子气哭了,真的哭了。
白竹气呼呼的喘出一口粗气,重重的掐了一把张鸣曦的腰,恨不得一下子掐下一块肉来。
他还算清醒,气急之下没有乱骂人,只是拖着哭腔道:“鸣曦,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在怕什么?”
一句话戳破了张鸣曦伪装的缩头乌龟壳子,他像三岁小孩似的,无助又茫然,委屈极了。
张鸣曦嘻嘻鼻子,把头埋在白竹肩窝,痛苦又隐忍地道:“竹子,我真的好怕,我怕你怀上了!你看姐,生个孩子赔了半条命,我不要你吃这样的苦!”
白竹这才知道这个男人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反常!
别人家娶媳妇夫郎巴不得快快生孩子,张鸣曦却因为怕他生孩子疼,宁愿不要孩子!
张鸣曦那么重欲的人,因为怕他生孩子危险,宁愿忍着自己的欲望,当和尚也愿意。
张鸣曦爱他如此之深,如此隐忍!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没有甜言蜜语,只有默默守护!
白竹感动得一地糊涂,眼眶酸,干脆借着生气流泪的借口继续流了几滴感动的泪,哑声问道:“傻子!难道你不想要孩子?”
“不要!跟孩子比起来,我宁愿要你!”张鸣曦窝在白竹脖子上,声音闷闷的。
白竹哽咽一声,眼泪流得更欢了,他抹了一把眼泪,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你,你以后都不和我亲热了?”
张鸣曦犹豫了一下,低头亲了亲白竹水润的嘴唇:“我,我能忍!你看,我不是忍了一个月吗?”
这声音里居然还带着一丝小得意!
得意个屁啊?
得意他忍功厉害吗?
白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应该是被感动出来的勇气,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张鸣曦压在身下,朝他唇上吻去:“可我不能忍!”
张鸣曦脸一偏,躲开他那热气逼人的红唇,双手推着他,喘息着道:“竹子,别闹!我一想到你可能会怀孕,生孩子时可能会像姐一样痛苦,甚至……,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要是那天是你,我受不了,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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