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到底对晨溢说了什么?”韩暮泽走到邵阮阮面前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邵阮阮刚从布庄出来,就看到了那扎f4,不对,应该说那扎f3,6晨溢不在其中。
“我们现在邀请晨溢出来耍,他都不出来了,我已经快两周没见到晨溢了。”
“就是就是,自从上次晨溢说他要来你这吃饭,然后我们几个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好后悔没有跟着他来。
至少我跟着过来能看住你这个女人,说吧,是不是你伤害了我们晨溢。”于瞻基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之前只是劝他学习罢了,他现在不出来应该是在家学习呢吧,还有你们四个,不对,是你们三个不要在我的酒楼面前大呼小叫。
找不到6晨溢是你们的事,跑了找我算什么,或许人家正在努力准备科举呢,你们几个还停在原地不求进步。
以后人家当上大官的时候,可就真要和你们渐行渐远咯。”
对付这些纨绔,邵阮阮可是毫不客气,甚至说的有些诛心了。
“不会的,我们晨溢不会忘记兄弟情义的,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这女人不要挑拨离间。”于瞻基难以置信地回道。
“有啥不会的,就算他心里上还是认同你们这些朋友,但他一旦考中被分配到其他地方就任,你们还能跟着他一起去?
长年累月下来,人家在另一个城市安家,交了新的朋友,一辈子见面的机会寥寥,你认为再次见面你们还能有共同的话题吗?”
邵阮阮摇了摇头,心想这个于瞻基比起其他两人,多少有些天真了,可能是年龄比他们小一点,一直被宠着的原因吧。
“不会的,晨溢不会去读书的,要知道他最讨厌的事就是读书。
他祖父强迫了他多少次,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他都没有妥协,你这女人说他会读书,我第一个不信。”
韩暮泽撇撇嘴,和邵阮阮辩论道。
“对,对,晨溢他压根不喜欢读书,怎么可能考中大官离我们而去。”于瞻基听到韩暮泽的话后,也找到了不少信心。
“人就一定一辈子不会改变吗?你们心里已经想好了以后去做什么样的人了吗?谁能确切的说以后的事不会变呢?”
“这位小姐说的对,人都是会变得,咱们再去晨溢家看看,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在偷偷看书,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就不打扰他做大官了。”
刘子同显然比较认同邵阮阮的话,认为6晨溢真的是变了,变成不是他们熟悉的人了。
“我,我不信,去就去,这次我可要好好劝晨溢哥,他肯定出来。”于瞻基负气说道。
“我也是,我只要一说把水润楼头牌请出来陪他,他肯定屁颠屁颠地就出来了。”韩暮泽舒缓了紧张的情绪,把手里的折扇打了开来。
“嗯,那你们去吧,祝你们马到成功,现在别站在我门口了,我这一会儿要上客了,谢谢。”
“真是无可救药,朋友变好了竟然不愿意去相信,诶?不对啊,难道我也相信那个6晨溢会学好吗?
也是,我的忽悠水平也是一流,给一个人劝上正轨还是有可能的。”f3走后,邵阮阮自恋地想到。
“掌柜的,你们家招小二吗?”
邵阮阮正准备带着邵以静与阿秋山离开之际,迎面撞上一个粗布青年。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有小二了,暂时不打算招人。”邵阮阮温和地对着低着头的青年说道。
“掌柜的,我来福可以干很多活,你把你家小二赶走,用我绝对划算。”青年听到邵阮阮的话,抬起头争取道。
“是你这个狗东西,滚滚滚。”阿秋山看到来福的脸,直接一把给他推开了。
“你怎么打人呢?掌柜的你看,你家小二这么凶,怎么招揽客人。
还是我比较适合,当了不少年店小二了,城里的人有不少都认识我,有我在,您这生意肯定不愁。”
来福讨好地跪在邵阮阮面前,话里话外都是让邵阮阮把身边阿秋山这个大汉赶走。
“我家小二说的对,滚滚滚,你这种人要当店小二,不把掌柜的亏死。”
邵阮阮本来还好奇阿秋山对待来福的态度呢,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被挑拨吧,后来一想才现这个来福不就是第一次到镇里遇到的那个狗仗人势的店小二么。
“哼,不用我,你会后悔的,一个目光短浅的死丫头。”来福走后,阴恻恻地扒在墙角看了一眼邵阮阮的酒楼。
“本来还听说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以为很好骗呢,哪想到竟然这么难说话,态度竟然还这么恶劣。”
来福愤愤不已地来到那扎镇南边一处闲汉聚集地。
“孙哥啊,最近有没有活,给小弟找个做做。”来福掏出半块银子递给孙刚,还对他使了个眼色。
“咋了,你那店小二的活不干了?被赶出来了?”孙刚把来福手里的半块银子拿在手中,用牙齿咬了咬揶揄道。
“别提了,那老头非要卖了店铺,把店铺卖了以后新东家暂时没有经营的打算就把我辞了。”
“我这有个临时的活,是去给韩家倒夜香,一天5o文,虽然比不上你做小二时风光,但也能温饱几日。
等过几天我再看看有没有其他长期的活给你介绍。”
“那就多谢孙哥了,对了,孙哥知道镇里新开一家酒楼吗?”
“听说了,生意还挺不错的,好像宏香楼掌柜还找我要人帮他呢,怎么了,你新东家就是这家酒楼的人吗?”
“不是的孙哥,你不知道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吧,虽然是商户女,人却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长相也是不可多得的美艳多姿。
谁要是能娶到这样女子,下辈子都不用愁了,我前天见到她的时候,要不是她身边有几个护卫,真想给她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我就不用为生活犯愁咯。”
来福嘴里说着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打量孙刚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