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说道:“老太太,我们进去说!”说罢王霞搀扶着聋老太太进了街道办大门。走进办公室,王霞招呼聋老太太坐下,拉过一把椅子在聋老太太的边上坐了下来,问道:“老太太,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聋老太太从口袋里拿出了证明,递到了王霞的面前,问道:“王主任,这份证明现在还有用吗?!”
王霞接过证明看了看,点头道:“有用。”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王主任,我也上了年纪,虽然你们给了我一个五保户,不愁吃不愁穿,但是年纪越来越大,需要人照顾。原来易中海夫妻俩照顾我。易中海死后,他媳妇也走了。前一段时间贾家照顾我。这不,贾东旭又出事了,秦淮茹改嫁了。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子女多的人家或者孤儿也行。我给他工作和住的地方。让他照顾我养老。”
王霞盯着聋老太太看了一会,说道:“老太太,你真的想好了?!难道不考虑去养老院?!”
聋老太太说道:“王主任,养老院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我觉得,我不适合去那里。”
王霞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这事我帮你留意着。有合适的人,我会带到你那里去的。”
“诶!”聋老太太笑眯眯的应了一声,收起了证明,说道:“王主任,我先回去了!”
“您慢走!”王霞把聋老太太送出办公室后,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嘀咕道:“这老太太,还真是人精。”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聋老太太找王霞的事情,中午就传了出去。原先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打算等聋老太太死了之后,再动手把她的房子弄到手。但是现在又传出聋老太太手里还有一份工作。四合院里的住户们,一个个都像是闻到腥味的苍蝇,开始扇动翅膀扑向聋老太太。
“老阎,你回来啦!”下午三点钟多一点,三大妈看到自己男人回来了,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阎埠贵看到自己媳妇的样子,瞬间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问道:“媳妇,你怎么啦?!”
三大妈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说道:“老阎,你知道早上聋老太太出去是去干嘛了吗?!”
阎埠贵回答道:“她不是经常一个人出去遛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三大妈说道:“她今天是去找街道办王主任。让王主任帮她物色一个养老的人。听说聋老太太手上还有一份工作。”
“什么?!”阎埠贵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过了一会,阎埠贵回过神,喃喃自语的嘀咕道:“真是看走眼了。”
三大妈问道:“老阎,你说咱们家如果今后管聋老太太,你说她手里的那份工作能不能给咱家?!”
阎埠贵眼珠子来回转了几圈,摇了摇头,说道:“这事不太好办啊!”
三大妈说道:“也就多一双筷子的事情。怎么不好办?!”
阎埠贵说道:“你想的太简单的。如果只是一双筷子的事情。聋老太太完全可以去养老院。她不愿意去,还不是她嘴馋。咱家伙食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能满足聋老太太吗?!你又不能给她单做。咱们这个院,最合适的也就何雨柱。现在人家傻柱不傻,而且也不缺工作。咱们院现在饱的饱死,饿的饿死。饱的不想管,饿的人家看不上。”
三大妈接着问道:“难道就眼看着外人进咱们院?!”
阎埠贵若有所思的说道:“先看看吧!看看其他几家的反应。“
其实聋老太太早就算到,她手里有工作的事情瞒不住。她是存心丢出去试试水,看看四合院众人的反应。如果四合院里没有人接茬,她不介意,让一个外人来照顾她。到了她这个年纪,而且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那就是吃好穿暖有人给她养老。
原来聋老太太中意的是何雨柱,但是何雨柱现在已经明确不会给她养老,更不会管她。随着易中海家以及贾家先后出事,原来四合院里有几家想管一管聋老太太,但是他们都怕。虽然现在破除封建迷信,但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有哪个不迷信。他们都觉得聋老太太是灾星,谁占谁家倒霉。易中海和贾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随着下班时间到达,在外面上班的人66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聋老太太手里有工作,想找人养老的事情,整个四合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二大妈趁着吃饭,问道:“老刘,聋老太太找人养老的事情,你怎么看?!”
刘海中回答道:“还能怎么看?!咱们不缺她手里那份工作。再说了,这个老太太就那么好伺候?!我可不像易中海。易中海因为是绝户,需要人帮他养老,所以他要先做出样子。我们有光齐,养老的事情,不用担心。咱们院里谁愿意给她养老,就让他们去吧!”
二大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的还真有道理。”接着问道:“最近怎么没见许大茂啊?!”
刘海中夹了一块炒鸡蛋放进了嘴里,咀嚼了两下咽了下去,笑眯眯的回答道:“不知道这小子得罪了谁,他们科长安排他下乡放电影去了。这次去的地方比较远,也比较多。这小子能在过年前完成任务回来就不错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聋老太太找人养老的事情在持续的酵着。反正南锣鼓巷95号院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给她养老。不是怕聋老太太能吃,而是怕被她克到。
1959年元旦过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一大早,王霞带着一对母女走进了四合院。三大妈看到王霞,急忙从屋里出来,打起了招呼:“王主任,有什么事吗?!”
王霞说道:“你们院的聋老太太不是想找一个人给她养老吗?!我帮她找了一个。带过来给她看看。你忙你的,我先带他们娘俩进去了。”说罢王霞带着那对母女就往后院走。
等王霞走后,边上的邻居立刻围到了三大妈的身边,问道:“三大妈,那对母女不会就是王主任找来给聋老太太养老的吧?!”
三大妈回答道:“就是他们。看这对母女好像不错。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李老太太接口道:“就算再不好相处,总比贾张氏好相处。”
“说的也是。说到贾张氏,也不知道贾东旭怎么样了?!”
三大妈说道:“还是过好日子的日子,也别管他们了。”此时三大妈的心已经跟着王主任飞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