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生门,没错是生门,快划过去。”
我们三人以手为桨就朝着那亮光处划了过去。
进到跟前我们才现这是个规则的菱形方孔,从那方孔投射下来一点微弱的光,老道嘀咕着。
“咦,好像是月亮!”
我们一听月亮,心中也是喜出望外,强子率先站起身子喊道。
“管它是什么,先爬上去再说。”
他的这突然站起瞬间就引的龟壳剧烈晃动起来,我赶紧一把按下了强子。
“你小心点,会翻的。”
随着水位再度升高一直到离那个小方孔只有不到两三米的地方,水也不在上涨了。
这下子轮到我挥在部队时候学到的那些技能的时候了,强子也心领神会的将那根他一直背上的棍子和先前用来绑苗族女翻译的绳子递给我。
我将绳子绑在棍子上系的结结实实,反手一抛就将那木棍从那小方形洞口抛了出去,只听到哐啷一声木棍落地的声音之后,我拽了拽感觉已经很稳当了,才顺着绳子往上爬。
一两米的距离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没几下我就爬出了洞口。
刚一出洞口眼前的一幕让我问彻底震惊到了,这里是一座院子,四周有院墙还有正房,就连那大门都清醒可见,头顶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将眼前的一切都照的清晰可见,虽不及白天但是这也足够了,我爬出来的这个洞正是这院子中间的一口水井。
我猛烈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顿时感觉到原来他妈的活着真好。
“我说你小子干嘛呢?快点,快点水又下降了!”
强子那焦急的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
老道和苗族女翻译也大喊着。
“你快点啊,把我们拉上去这水位下降的很快!”
我顿时恍然大悟,不好!于是赶忙去拽那绳子,第一个上来的是强子,因为他体重大力气也大,上来之后可以帮我继续拉老道和那苗族女翻译。
老道和苗族女翻译几乎是同时被拉上来的,只是洞口过于狭窄差点没卡住,好在老道扬了风格,女士优先。
我们四个人一落地顿时一颗劫后余生的心放了下来,纷纷瘫软的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那月光一阵感慨一阵悲伤的又笑又哭。
那身边井口之下的水声正缓缓离我们远去。
也不知道瘫软了多久,肚子里传来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叫声,这段时间我们也算是滴米未进,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们坐骑纷纷打量着这个院子,也说不出是个什么风格的建筑,看着不像是民居,看起来很熟悉但是又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院墙是用青砖砌砌的,墙顶盖着黑褐色的瓦片,院墙上还残留着一些清晰可见的绘画,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那些壁画都掉了好多块,正房没有门,只有石头雕刻的一张石头案,上面摆着一些陶罐香炉之类的东西。
两边是也是两间房子,我们进去过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石头床,椅子,总之这里除了那些容器之外,一切都是石头做的。
当我们既惊奇又失望的时候,强子似乎有了现。
“嗨,你们快过来!”
我走了过去,强子所在的地方是院子后面的一间小点的房子,这里一共有好几间强子只是探查了其中一间。
强子这个时候正指着一堆用军绿色帆布盖住的东西说道。
“这儿,有他娘的小日本留下的军用罐头!”
我慌忙扒拉开那些帆布,的确是日军的罐头,好几十箱,有开箱的有没开箱的。
我们面面相觑,急忙去看另外两个房间,那两个房间也如出一辙,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除了有罐头还有一部分是武器弹药,还有油料电池等东西。
我们诧异的看着老道。
老道说。
“你们看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反正风水格局里体现的这里就是生门!”
起初我们还以为我们逃出来之后进到了某个村庄,一直到我们在这里搜寻了之后才现这个空旷的地方就这么几座房子,而且都大同小异丝毫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远处则是无尽的黑暗,压根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为了不生意外我们本来是想着找点吃的等天亮了在做打算。
哪知道就在探寻的时候强子竟然在这奇怪的地方现了这些,不过也好总比在那黑暗的洞穴里要好的多了。
于是我们就在那有物资的房子里准备休息,有了这些装备一切都看似要变的好起来了。
强子和我就去找柴火,老道和苗族女翻译就负责检查那些罐头是不是还能吃,日军侵华时期的东西也还真不好说。
可是我和强子寻找了一圈别说柴火了,就连一根草都没找到,这也太奇怪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回到宿营的地方,撕扯了些那些帆布和砸了几个弹药箱作为柴火。
大家围坐在火堆边吃着那些日军遗留的罐头,我就问老道。
“老道,你先前说的那养尸地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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