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能出声音了,这人下意识就想喊救命。
陈青莲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迅闪电般抬手捏碎了他的喉骨。
另一个人看到同伴的脑袋在陈青莲手上像面条似的垂下,随即瘫软在地,只觉的肝胆俱裂!魂都要飞走了!
他在红卫所里工作,打骂人是常事,何曾见过这种一言不合要人命的人。
太,太凶残了!!
膀胱收紧,一股热尿立即浇湿了裤子,要不是被定住身体动不了,此刻他已经瘫在地上。
尿骚味传来,陈青莲嫌弃的离他远了一点,才让他开口说话,
“张胜利家住哪里?你只有一次机会。”
“在……在在玉华路,顺利街,二……二十三号。”
这人被陈青莲的杀人不眨眼,吓的全身哆嗦,毫不犹豫就把张胜利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要是敢骗我,后果你知道的。”
陈青莲声音平静无波,他却听出了里面蕴藏的杀机,
“不……不敢,他……他们全家都住在那里,红卫所里很多人都知道。”
见他不像在撒谎,陈青莲一巴掌将他拍晕过去,然后离开了红卫所。
玉华路是老城区,大多是独门独院的平房,张家独占了一座面积六百平米的三合院。
陈青莲进入张家的院子,神识一扫,整个张家在她眼里没有任何秘密。
张廷山夫妻住正屋的东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住在正屋西边。
张胜利夫妻带着一个小男孩住在东厢房。
最可笑的是,张氏父子张嘴国家民族,闭嘴革命主义,张廷山卧室的地下室里面,各种好东西都堆满了,只黄金古董就有十几箱。
据陈青莲所知,张廷山以前不过是个普通工人的儿子,这些东西从何处得来的,可想而知……
张胜利睡的正香,突然一阵刺眼的亮光照在眼皮上……
天亮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现所处的地方不对。
不是他装修豪华的卧室,四周被白色浓雾笼罩,只有他身处的这十来平米的空间能看清楚。
心头涌上不好的感觉,瞬间清醒了。
他想坐起来,才觉身体被柳树枝条紧紧缚住,只脖子以上能动。
“本来想直接杀了你,不过以你的所作所为,那样也太便宜你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他身体前方响起,张胜利抬头看去,瞳孔一缩,“是你!”
陈家那个小姑娘。
强装镇定,厉声喝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把我弄来的?我可是国家干部,你这样是犯法的,快把我放了。”
“切,国家干部?你也配?”
陈青莲鄙视的扯了扯嘴角,葱白的手指竖起,打了个响指,一条柳枝猛从白雾中弹了出来,狠狠抽打在张胜利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张胜利的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你敢…”
“啊……”
……
“好了,再打他就死了。”
直到张胜利浑身上下被抽的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陈青莲才开口喊停。
走到张胜利面前,淡淡道:“这些是替陈博文还你的。”
她虽然没看到陈博文的尸体,也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陈博文活着的时候受过很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