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笛飞声去厨房把消炎的草药泡上。又回来陪着他。一直到水温凉了,笛飞声把李相夷抱出来,给他擦干,抱回床上。
轻轻地给他涂上无颜给的药膏。给他穿好里衣。然后药也泡得差不多了,洗了手去煎药。
一碗苦药熬好了,笛飞声想着李相夷吃药时难受的样子,还是去客厅找了颗糖果,放在手里。
果然,李相夷看到那碗药,蹙起了眉。他翻个身,面朝里面去了。
笛飞声把药碗放在书桌上,去扣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起来,“相夷乖,喝药。”
“不喝,苦!”
“这是消炎的,不喝炎了怎么办?又该烧了。”
“烧死我算了,看你还怎么折腾我?”今天晚上的李相夷特别不乖。
虽然涂上了药,但他还是很疼。是笛飞声把他弄疼的,就很想怼他。
笛飞声没有办法,就把手中的糖拿出来“相夷,看这是什么?你吃了药,我把糖给你。”
“不吃!”
此时的李相夷真的就像个和自己夫君闹别扭的小媳妇,怎么也哄不听话。
笛飞声叹了口气,他只好用最后一个办法。
他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趴在他的嘴上喂他喝了下去。
“是我把你弄疼的,我和你一起喝。”
于是这碗药笛飞声一口一口喂完了。
最后一口他又趴在他的唇上不松开了。
李相夷推开他,“滚开!禽兽!”
笛飞声笑了,“反正药吃完了!”然后一颗糖准确地落在李相夷的嘴里。
吃完了糖,笛飞声端来温水,让他漱了口。
本来他们去邕江回来的就晚,这一番折腾,洗了两遍澡,煎了两次药,吃药费了半天劲。已经到丑时了。
李相夷还是很疼,眉头一直蹙着。
他趴在床上,笛飞声给他揉着腰。在他耳边轻声说:
“宝贝,你今天特别像跟我闹气的小媳妇,喊我声夫君呗。”
结果他直接被李相夷踢下了床。
笛飞声站起来,重新上床,一只手从他颈下穿过抱着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给他揉着腰。
李相夷趴在他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夜里,笛飞声被怀里人的温度热醒了。他果然又烧了。
点上烛台,笛飞声看到他的脸烧的红红的,解开里衣摸摸身上也是滚烫。
怪不得李相夷说他不是人,是禽兽。
看来自己这两天连着要他,每天好几次,他确实承受不住。
他睡的也不安稳,依然蹙着眉。看着是在忍受疼痛。
笛飞声感到一阵心痛传来,他心疼地抱住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可他热的滚烫。不退烧不行。
睡前才吃的药,现在时间间隔不够,不能再吃第二汁汤药,他只好端了盆温水,给他擦拭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