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冲两个保镖点点头。
走至走廊尽头,顺着楼梯走向二层。
通过和苏婳交谈,天九几乎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苏婳的父亲苏长风,一定知道些什么。
他在电话中什么都没苏婳说,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思绪间,天九眉头一皱,身形也一滞。
眯眼抬头望去。
就在一楼到二楼的拐角,站着一个人,一个三十岁的健壮青年。
此前也曾见过。
周暮的保镖,曾阻拦过他的去路。
此刻他抱着肩膀,居高临下俯视天九。
“说!你和苏小姐说了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都说出来。”
天九不语,继续迈步。
“呵。”
青年冷笑一声,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小子,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最好老实点,你也不想被我打成死狗之后才会说吧,做人,不要那么嚣张,也不要那么贱,知道么。”
“你可以试试。”
青年脸色骤然一变,冷若冰霜。
“不见棺材不掉泪,好良言难劝该死的狗!”
话音落下,青年的右手陡然探出,五指呈爪,闪电般扣向天九的脖子。
同时口中冷喝,“给我跪下!”
这一爪来势凶猛,又尤为突兀,爪未到,劲风扑面。
又利用楼道的地形封死了天九的退路。
“跪下的是你!”
伴随着声音,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看去时,天九已是扣住对方的手腕。
青年一惊,试图抽手,同时屈膝撞向天九胸腹。
“让你跪,你就跪好了!”
天九后退一步,同时一拖一拽,向下一摁。
喀嚓一声。
青年的手腕瞬间折断,身形不受控制弯曲。
屈起的膝盖落空,身形不稳,砰的一声,犹如一条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
青年大骇。
哪怕他再蠢也意识到,自己替到铁板了。
来不及思索,另一手毫不犹豫摸向身后,试图取出别在后腰的甩棍。
天九怎可能给他机会。
拳脚并用,噼啪空气脆响,接连出手。
青年的脸颊、胸口、肩胛、腰肋一记接一记密不透风如同暴风雨袭来一般,声音振聋聩。
最后,天九一脚蹬出,青年整个人狠狠撞在墙壁上,又顺着墙壁瘫软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