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和林瑶歌几人去了月珊宫,赵羽和楚天佑则是回御宴台。
“公子,这高杰好生奇怪啊!他和白姑娘之前认识。看陈王殿下那个眼神就知道。”赵羽疑惑。
“小羽,陈王殿下是珊珊儿时的玩伴,珊珊去齐国那会少不了他的帮衬。我相信珊珊在这事上是有分寸的。我相信她。”
“这世间相似的人不在少数,就像刘永孝。”提起这事楚天佑真的想笑,和自己长的这么像的人,还是第一次见。“高杰是在为齐国求和,他不能弄出大动作,只能谨慎,纵使心存疑虑也不能说出来。”
“我明白了,这难怪呢!高杰这家伙也真是,还送美女,这样的手段不够明智,《吕氏春秋》这样的故事可不少。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了,直接拒绝不就完事。晋国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楚天佑说道。
“对——国主圣明。”
“小羽,何须客套,你我之间永远以兄弟相称。”楚天佑说道。
“谢国主。”
两人齐齐的走了进去。太后一看自己儿子这春光满面的笑容,知道已经无事。微微点头。
两人默默的回了座位。
在此之前,淑怡郡主也刚坐下。
“淑怡,你去哪了。”高杰问道。
“我不是说了,我是去如厕。”程淑怡说道。
“你啊!就是事多,对了,你看王后娘娘和小白糖长的多像啊!简直是一模一样。”高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高杰,这世界上长的相似的人太多了,你就是看错了,还有啊,白姑娘哪有那么黄,她最喜欢清丽的装束,怎么会把自己打扮的如此雍容华贵。这说不通啊。”淑怡继续说道。
“我想见见王后娘娘,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再回来。”高杰说道。
“应该是不会了,你看到了吗?你进献美女给国主,等于就是给她找情敌啊!她会高兴吗?怎么还会回来呢!那些个大臣都看着她,是个女人都会害羞。”淑怡郡主说道。
“哦——原来如此是这样啊!可是我真的好想在见见她,哪怕她不是小白糖,只要和她聊一聊,就当小白糖还在世,我和她做的最后的告别。”高杰带着忧伤说道。
“哎呀!你就别想了,这可是晋朝不是齐国,咱们虽然是客,但是你动脑子想想好不好,哪个君王会允许外人去见自己的王后,何况这还是个别国皇子,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喜欢吧!”程淑怡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我不想留下遗憾,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对吧?”高杰说道。
程淑怡也实在是感慨,谁让自己遇上这样一个人呢!阻止了,他的好奇心更重,不依不饶。说道:“好,你就试试吧!可要好好说话啊!好不容易才是两国兵不血刃。”
“好——”说完高杰就站了起来。行礼说道:“国主,臣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答应。”
楚天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哦——何事请说。”
高杰说道:“国主,我想见见王后娘娘。”
“你找王后有何事,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转达。”
程淑怡在一边手心里全是汗,可千万不要应允啊!到时候必定要出事,这么多的事情就白做了。
“王后娘娘和我的一个故人很像,我想见见她。”高杰说道。
“我知道,可是王后生产完身子不舒服,我已经让她想去休息了,打扰了不好,待日后有机会再为你引见。”楚天佑说道。
原来是生产的缘故。是啊!国主和王后已经有孩子了。再说几句话,就当是弥补当年对小白糖的遗憾。高杰有些失落,说道:“恭贺国主和娘娘大喜。”
“陈王殿下客气。同喜同喜——”楚天佑举起酒杯向高杰敬酒。两人各饮一杯。
“龙儿,可不许贪杯,一会去月珊宫,还得照看孩子。”太后说道。
“母后说的是——”楚天佑答道,随即听话的放下酒杯。
“月珊宫——”高杰低声说了一下。“珊——”
淑怡郡主制止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珊——”高杰重复着。
“这天底下难道就只有白姑娘一人能用这个字,你啊!现在很多事情就解决了,咱们明日就回齐国吧。”程淑怡说道。
高杰点点头,“可能是我太想她了,多想了,淑怡,你说的对,不宜在拖下去了,咱们快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父王。”
两人相视一笑点头。一边的叶海,有些不爽,是啊!还没弄出大动静,没想到就要离开了。不过啊,司马玉龙,我就算是去了齐国,也照样可以和你斗。眼神中露出一丝阴狠。
“叶海,你就和我们一道回齐国吧!这次还多亏了你。”高杰礼貌的说。
“殿下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司马玉龙家里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吗?知己知彼,百战百殆啊!
淑怡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有种说不上的感触,很是奇怪,总觉得说话间有很强的目的性,自己怎么看也觉得他不像是受过苦难的人。问道:“对了,你真的要去齐国,你的家不是在晋国吗?还有你的妹妹——”
见淑怡郡主心中还有顾虑,叶海忙说道:“我们啊!四海为家,只要能有一口饭养活自己就行,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好——齐国王宫里当差,大王不会亏待你们的。”程淑怡说道。
“小人明白。”
太后在一边端坐着,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太后看的累了,也想离开。
“龙儿,母后有些累了,就先回永安宫了,龙儿也早些结束回去休息。”白珊珊走后,太后总放心不下,委婉劝解楚天佑回月珊宫。
“是,儿臣恭送母后。”楚天佑起身行礼。恭送太后离开。珊珊不在,楚天佑也不怎么想在宴会,就等着安排好的流程结束。赵羽也疲倦的很,一场场歌舞,都是自己安排的,都知道后面是什么。根本就没有心思在宴会上,不过是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