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动不了世家,还动不了你们?——朕让你们偷牌!
最终,段颎和王甫死了,而除掉他们的阳球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嘴,也死了。
而这个时候,刘宏现自己这局好像又输了几百万欢乐豆。
王甫是宦官巨头、段颎是凉州系权臣、阳球是被天子抛弃的忠臣酷吏,而以这些死人为的门生故吏们,他们的未来又将投效何人?
特别是段颎的凉州系手下!
难道会投关东的世族公卿?
毫无疑问,去年京中的这场惨烈决战,宦官、军功武人代表以及躲在后面坐收渔利的皇权,其实都失败了。
赢家是在这场争斗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以袁家为的公族代表。
以刘宏这些年来不停折腾的性格来看,这个结果是他不能忍的。
可世家公族坐收渔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如何在短时间内打破这个局面?
战争!
你们这些混蛋,朕这回的豆坚决不给了!
你们想要收编段颎和王甫在地方的残余势力?办不到!
朕找个机会打仗,把你们割离开!
朕看那些在并州任职的凉州系武人到底还投效谁?
或许对刘宏最好的结果,就是通过战争,再打几个段颎出来。
……
“府君说的对,陛下为天下计,为朝堂平稳计,为大汉朝局计,必会出战!只是朝堂之中,似那些老成持重的公卿重臣,恐未必会允许。”
刘俭这番话说的还算巧妙,既轻巧的回答了吕虔的问题,同时又根据他的问题,向他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皇权想要打破眼下的局面,需要打仗,但作为去年那几起既得利益者的世家公卿们,他们会愿意吗?
这里面可是有司徒袁隗、太常杨赐皆在。
“所以,此事若想办成,就要达到上下一心,地方诸官联名,以造声势,给陛下能够在朝中直定决断的理由,如此方可成事。”
刘俭恍然地点了点头,说了这么多,他也终于逐渐开始明白了吕虔等人的立场。
这些人还算不上世家公卿,但他们却属清流。
平心而论,清流士族这个群体,在大汉朝各级派系中,相对还是比较公正的,他们除了与宦官不共戴天之外,在皇权宗室和世族公卿、包括外戚的针锋相对中,大多数的时候还能保持公允与客观。
前提是不要触碰他们的利益。
吕虔继续道:“经过去年雒阳之变,咱们幽并边郡诸官,对于出塞之事,大部分应该还是比较赞同的,特别是边郡将士多年苦于鲜卑,多有复仇之志,只是当下有三人未必肯应,而此三人偏偏还是重要人物。”
“敢问府君所言三者为谁?”
“将离任的幽州刺史陶恭祖,还有即将上任的幽州刺史刘伯安,并州刺史董仲颍也。”
若不然他们一定把把都能给刘宏打成春天,皇帝平均每局都得输九百六十万欢乐豆。
皇帝把宦官拉过来一起斗农民吧……嘿!这些不要脸的阉货还时不常的去偷皇帝的牌!
刘宏看着农民朋友们手里的那些好牌,这个眼气啊。
但没办法,牌是天的,就这么凑合出吧。
先打张小三,成立侍中寺!
可汉朝本来只有九卿九寺,把侍中从少府那里剥离出来单独成立第十寺,这是要干什么?
简单啊,朕要侍中寺省尚书事!你们把尚书台的权力给朕交出来。
尚书令的权力经过多年改变,至今变的很大,三公的权力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架空,证令皆出于尚书,所以谁能“录尚书事”,这个对于执政者来说,异常重要。
结果,突然有一天有宦官禀报:“陛下,侍中寺有奇闻了,那里的一只母鸡变公鸡了!”
刘宏的脸色犹如生吞一只苍蝇般的难看。
啥意思?
《难道侍中寺也想争雄不成?》
行!你们厉害,三不行,朕打个四!
朕要召宣陵孝子数十人,皆除太子舍人!
宣陵是刘志的陵墓,宣陵孝子是一群跑去给先帝守孝的人,是替朕守坟尽孝的,朕提拔他们,没毛病吧?
当然有毛病了,太学出身的人要考试考上掌故之后,才能考太子舍人,然后再考郎官,你直接让一帮哭坟的当太子舍人,你想干啥?
是想绕过传承百年的人才选举制度,直接你说了算?还是要在朝廷里安排你的亲信?陛下啊……洗洗睡吧!
刘宏气的脸都红了,3,4不行,朕打俩五总可以了吧?
朕派巡查使巡查天下,查一查你们世族官员的问题!
行啊,陛下你查吧,但你查来查去,抓了这多人,为什么要赦免你奶妈的女婿阳球啊?不厚道啊,人办事得公允啊,要不还派人巡查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