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到。。。别。。找它。。。。。。”
秦老头的声音不知道是被喉虫给影响,还是因为被那根我们都看不到的绳子束缚的缘故,简直变得古怪极了。
就好像他的声带是两块薄木片挤在一起摩擦出来的声音一样,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打心底不舒服。
“找到什么?别什么?秦老头,你把话说明白啊?!!”
我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刚想凑过去听的仔细一点,却没想到林灵儿一把拉住了我。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傻,黄皮子在换命呢,你现在过去可就顺了他的意,把你给换死了,你的身体还不是任由人家夺舍呀?”
林灵儿一本正经的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还别说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黄皮子搞出这么多事情,归根结底目的还是为了夺舍我的身体以便他能走出海眼。
但是就让我眼睁睁看着秦老头死在面前,说实话就算不是为了小凤,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林灵儿似乎看出来我的纠结,她拉着我的手一字一句道:
“你误会了秦老头的意思,人家不是让你过去送死,而是说让你别过去,把黄皮子给找出来。”
“啊?找出来黄皮子,那能成吗!?咱仨绑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有些没底气,垂着脑袋说道。
林灵儿白了我一眼:
“你有没有现,这么长时间黄皮子都没有动静了呢?”
还别说,经过林灵儿这么一提醒我也是猛的意识到好像是这么回事。
自从秦老头被离奇的吊了起来之后,黄皮子好像一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对啊,黄皮子呢?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啊?”
我反过来焦急的摇晃着林灵儿的肩膀,催促她赶紧说出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灵儿没好气的说道:
“你干嘛呀,都把人家弄疼了。”
我这才尴尬的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赶紧松开手连连道歉。
好在林灵儿也没有计较,而是缓缓解释道:
“这一切还得从黄皮子换命开始,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说东北野仙有时候也会和人生矛盾,比如屯子里有人踩踏了仙儿家的窝,或者是弄脏了一片水洼子,可能都是仙儿家的饮水地,而这个时候仙儿家就会找上门来报复,他们会突然上了被报复人家某个身体差点的人的身体,然后开始闹。”
我被林灵儿的话给惊的说不出话来,而她并没有停顿而是继续说道:
“萨满巫师虽然随着满鞑子的结束而渐渐消失在历史长河,但还是有一些传承留下来,那就是民间的跳大神,和道家的驱邪不同,跳大神要和善的多,他们的手段更像是一场摇人谈判,一般来说跳大神在来到闹邪人家就会敲响请神鼓,嘴里念叨,”
说到这里,林灵儿似乎很感兴趣,她想了想像是背书一般说道:
“跳大神的一般也有二仙,就像是说相声的捧哏逗哏一样,不过要严肃的多,搬杆子摇人的会念:
咱们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耍钱的哥们上了梁山。帮兵我家此地,头顶着天。一步两两步三三三就转到台前,来到台上往下观,看热闹来的真全。
我给大家没有别的唱,唱唱一段东北的二人转神调大全。咱们说的是在左手拿起来文王鼓,右手拿起来二狼神的竹芥鞭。文王鼓驴皮幔,里边栓上横三竖四八根线。四根朝北,四根朝南,这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
而念完之后来的就是有缘的仙儿家,不论是胡黄灰白柳,肯定是来给人平事的。”
听着如此天方夜谭的话,我拿话揶揄林灵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