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一面将其扶住让其重新躺下,一面解释道,“此处乃是睢县驿馆,当时你骑马冲向我们,丝毫没有减的迹象,多亏你在千钧一之时将马勒停,这才避免了冲撞。只是马停后,你自已却摔落下来,不省人事,我们见你受伤颇重,便将你带至此处救治。”
男子见是包公一行救他性命,又是连声道谢,若非重伤在身,恐怕都要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呢!
亏得公孙策摁住了他,这才没让他的伤口因一时激动再度裂开。
艾虎见男子受伤颇重,有些好奇道,“那谁——”
男子打断道,“我姓周,单名一个武字。”
艾虎问道,“周武,究竟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你尽管说出来,包大人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男子听后竟有一瞬间的怔愣,过了一会儿才不确信地问道,“包大人?是开封府的包青天包大人吗?”
包公笑道,“本府确是开封府府尹包拯。”
只见男子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哭喊道,“包大人,求您为草民做主啊!”
包公忙弯腰说道,“本府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你先躺回到床上去,切莫牵扯到伤口。”
说完便吩咐展昭和艾虎将男子扶回床上。
包公看向虚弱无力的周武,说道,“周武,你且好好休养几天,待你身上之伤好一些,再说也不迟。”
周武满面焦急道,“包大人,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休养!”
话音刚落,便直接晕死过去。
原来是展昭将周武打晕了,“大人,周武情绪太过激动,怕是对身体恢复不利,属下不得不出手打晕他,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休息。”
包公赞同道,“展护卫做得对,总不能为了听那冤情,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公孙策又为他施了一会儿针灸,才与包公他们一同离去。
又过了两日。
周武的身体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包公遂命人将其带往花厅。
展昭、艾虎、公孙策当然也在。
周武一进花厅,便立刻下跪,连磕三个响头道,“草民周武,叩谢包大人的救命之恩!”
包公道,“周武,你有伤在身,此处又不是公堂,起来回话。”
周武道了一句“谢包大人”,方才起身站于一旁。
展昭看着虎虎生威的周武,赞道,“周武,看来你恢复得还不错!”
周武忙作揖道,“多亏了公孙先生费心费力为草民医治。”
说罢便又想给公孙策下跪道谢,亏得被他拦了下来。
“你不必跪我,我既懂些医术,自不会见死不救。”
周武双手握拳道,“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包公见周武如此明事理,甚是欣慰,又好奇他究竟得罪了何人,竟将他砍伤至此,便问道,“周武,之前你说让本府为你做主,你可是有冤要申?”
周武情绪激动道,“包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包公疑惑道,“你且说来听听,如若属实,本府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周武便将这段时间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周武是睢县周庄村人,父母早亡,从小和哥哥周达相依为命,全靠着哥哥走南闯北做些生意,才将其抚养成人。
周达外出做生意之时,街坊邻居们便会轮流邀其到自已家中吃饭,周武也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周武自幼习武,身体结实,稍微长大一些,便会在农忙之时到街坊邻居家帮忙,算是报答他们的米饭恩情。
周武成人后,便在镖局寻了个差事,因为踏实能干,月钱是涨了又涨。
又过了几年,家里终于变得殷实一些,有媒婆便开始上门给哥哥周达说亲,最后定了隔壁村子一户姓吴的人家。
这吴家的女儿生的甚是水灵精巧,只是家中爹娘久病缠身,须长年服药,许多人家都避而远之。
周达第一眼便相中了她,自觉有些家底,吴家的拖累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两家便选了一良辰吉日,风风光光地将婚事给办了。
dengbi。dm。qq。yifan。&1t;p>
shuyue。epz。qq。xsguan。&1t;p>
xsoo7。zhuike。rea。23z。&1t;p>